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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参通信十团陕西渭南战友:我的炮212团战友张建明

时间:2023-10-08 21:45:12/人气:343 ℃

后排右2张建明,前排左1我

按说,应该叫首长。炮212团,1969年12月在山西介休组建时,我是个刚入伍的新兵,也就是炮212团组建时的第一代新兵。

张建明,炮212团组建时,就是从炮五师调来的组建人员,任炮212团政治处宣传股干事。他们宣传股都是由炮五师调来的。股长赵******,东北人,1957年入伍。干事武铁链、张建明,河北新城人,1964年入伍。干事高慧生,山东沂南人,1968年入伍。也就是说,炮212团组建时,张建明就是老干事了。

可惜的是,武干事有病,影响了张干事,他们两个老乡就先后住进了部队医院治疗。

这样,他们宣传股又调来了陈文质副股长,提了庄前法干事、柴海舰干事,又把我们一营部书记张向荣,提管理员后,先改为群众干事,后又改为宣传股干事。在这个期间,我在营里领导的培养下,进步也不慢,先是提为一营部书记,后来也调到团政治处组织股当干事。

他们俩的病都相继好了,武干事还是显着体弱,后来病休了。张干事没有问题,又开始工作。最为突出的是张干事文笔好,思维敏捷,妙笔生花,能写出切合实际的生动文章来,被同事们称为“大笔杆子”。他们宣传股一般排列是:“大杆子、二杆子、三杆子------还有一个‘超’杆子”,他写的文章谁也改不了,都有出处。有时也称他们:“大张、二张、三张-----”因为宣传股曾一度有过“四个”张干事。当然,张建明从个儿高、入伍年限、到宣传股时间最早,被称为“大张”了。

我与张干事下棋,对面是我,背面是张建明

大张干事与我关系特别好,我们俩也有共同的爱好,都爱下象棋,都还下的不错,当然高干事下的也不错。所以,“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每当休息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厮杀。而且,还都服原来的一营刘营长、后来的刘副团长、刘团长,刘团长可是象棋高手,一般人与他下盲棋都不是对手。

因我一入伍就在一营部当通信员、通信班长,星期天没事的时候,刘营长就经常带着我到介休街里绕绕,看看棋摊,偶尔也下上一两盘。如团机关邀他去下盲棋,我就帮他叙说,“炮八平五,马2进3------”要不然他一个人怎么下盲棋,全凭听,全凭大脑记忆,指挥自己下棋。时间长了,耳濡目染,我的象棋也提高了不少。

大张干事与刘营长都是从炮五师206团调来的,自然了解,他们也特别熟。刘营长当副团长、团长后,都在机关,我们接触的就更多了。

相同的爱好,就把我们牵到了一起。没事的时候,特别是星期天,就下象棋。拱猪的时间不多,除非有的领导没有对手,抓公差,才去参与。拱猪那是暗斗心眼,也得靠计算、揣摩,以及手气,抓得牌如何。但下象棋是明斗,三十二个棋子就明摆着呢,“咫尺千军任纵横,瞬息万变竞输赢”,你有本事就使吧!就较量吧!下象棋更需要思考、套路、功力。你得懂得怎么开局,如何进中局,如何把握残局。

有时我们下完一盘棋,也拆棋,看为什么输了,应该怎样应对?不断提高自己的竞争能力。下象棋也应该多与高手过招,不要怕输,要在失败中总结提高自己。任何事情也是如此,在挫折、反复中成长进步。

中间讲解的是老团长

我们俩还写过一次相声。快过“八一”建军节了,团里准备开“官兵同乐会”,大张干事我们俩就根据平时遇到的念错的错别字,写了一个相声。如老团长一讲话,“推荐干部”,这不错;一念文件就不认识这个“荐”了,以为是“存”!就念成了“推存干部”。还有的领导不认识曹“禺”,竟念成曹“偶”。特别是在批判“五七一工程纪要”时,宣读附件,错别字就更多了。

于是我们开头写到:“话说水‘许’(浒),有一李 ‘达’(逵),手使两把大 ‘爹’(斧),进了别‘野’(墅),见人就 ‘斤’(斩)------”

正写着,老团长推门进来,“你们俩写啥呢?还一边写一边笑”。我们说:“编相声呢!”“编什么相声呢?”我们一学说“错别字”,老团长不干了,“你们别竟糟践我们老头子,我们文化不高,念错字在所难免,以后我们注意、改,别在那么多干部战士面前出我们的洋相”。

我们解释,“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别的呢!如二张干事到饭馆吃“纯肉”的故事,本来是炖肉,饭馆里的食谱却写成了“纯肉”,闹出了笑话。还有‘认字认半边’------”

不等我们说完,老团长还是给我们枪毙了,“那也不行,同乐会本来是高兴的事,你们别让我们老头子不高兴,不行,你们不会唱歌,进行别的节目”。弄得我们前功尽弃。

前面讲话的是刘团长,后面是苏政委

几年过去,我都当保卫股长了,一次出差回来,大张干事见了,说:“曹股长,你们保卫股进了一批‘新书’,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说:“扯淡,保卫股进什么新书,不都是你们宣传股进书吗?”大张干事说:“真的,进了‘新书’,能给我看吗?”我说:“那当然,书就是给人看的吗!如果我们股进了新书,就给你看。”

进了办公室,我就与保卫干事说:“卫干事,咱们股进新书了?”卫干事说:“谁说的?”我说:“大张说的。”卫干事生气了,“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哪是进的新书,那是团长抄来的‘手抄本’,多是黄书。因为这个,团长把我们好骂了一顿。”

原来,团长,即团里的第二任团长,到二营检查军事训练,恰巧一个连在休息,他见一个战士拿着一本书在一旁看得十分投入,很是好奇。因他十分喜欢好学上进的战士,不由走过去,想看看他看的是什么书?没想到等拿过来一看,竟是一本表面是政治书籍包着的“手抄本”——黄书。

不由大怒,“你们连队干部是干什么的?鼻子底下就看黄书,思想政治工作是怎么做的?这怎么带兵?怎么打仗?”接着就给保卫股打电话,“你们保卫股是干什么吃的,连队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成天高高在上,还不快到连队来,进行查抄。”

卫干事急忙赶到二营,与营里、连里干部一起点验、查找,多是新兵入伍带进来的手抄本,做了伪装。表面上看是政治书籍,实际里面夹的是手抄本,多是黄书,内容非常不健康,至今我也不便说那些书名,对年轻入伍的战士确实有很大的腐蚀作用。这些抄回来的手抄本,就放在保卫股内,不准任何人看,这才引出了大张干事的话。

我见了大张干事就说,“你竟‘弯弯绕’,那哪儿是进的新书,那都是抄来的手抄本、黄书,你想看,跟团长说去。”大张干事就笑,“这不是跟你逗呢吗!不让看,拉倒。”

在介休老营房门口,左边高升富,右边我

到了1980年3月,我就调离了炮212团,再与大张干事见面已到了1989年2月28日。我已转业到石家庄铁路工作,因处理一件投诉,我在介休火车站下了车,并没有急于前往汾阳,而是故地重游,先看看老营房,毕竟在这里待了多年,有着深厚的情感。

这时的老营房已属63军高炮旅,询问时,竟有我们炮212团留下的人——高升富,负责营房。高升富我认识,1973年入伍的山东沂南兵,一入伍就到我们一营部,与我在一起。那年打石膏,高升富特别能干,八月份就出席了团代会,我们还一起去文水县瞻仰刘胡兰纪念馆。一会儿,他们把他找来。高升富一见是我,高兴地说:“曹股长,你什么时候来的?”非常亲热。当得知我准备去汾阳时,他说:“大张干事,现在,在孝义63军地炮旅当政治部副主任呢,就是咱们老师部那个地方,我打电话,让他派车接你来。”

张建明一听说是我来了,就叫我等着,他派车来接。孝义离介休也不近呢!当年,经常跑往师部知道路程。过了一会儿,车才到了,等到了原师部,即63军地炮旅门口,张建明早在那里等着呢!一见我高兴的说,“曹股长,哪阵风把你吹来!幸会、幸会,我都准备好了,快到招待所,咱们原炮212团的人都在那儿等着呢!”

右边班少文,左边我

我一进招待间,满屋子人都认识,都是炮212团整编过来的人,特别是我们丰南老乡班少文医生还拿来了老白汾。这些老战友到一起,叙旧、叙情、叙友谊,都喝了不少酒。我因有事极力控制自己,也喝了不少。举杯赋诗道:“分别九载又今来,战友重逢饮醉怀。杏花美酒香千里,军旅之交情壮哉!”大家热烈鼓掌——干杯!

第二天上午,张副主任又派车,陪同我前往汾阳。63军地炮旅火箭炮营就在汾阳。这个火箭炮营就是由我们炮212团二营整编来的。营长顾兴元、教导员文国争,都是炮212团的老人,都认识。有些连队干部也认识,这可是炮212团整编后的根啦!这才是延续下来的老部队。

左1刘司令员,右1张建明

再与张建明见面,他已转业到保定了。原王德亭副主任到石家庄来,原政治处干事郭宝忠牵头,我们乘车到保定去看刘司令员,即我们团的第二任团长。张建明、原军务股长周永宽、原警卫排长王金福坐陪,可惜,我们没有照相,留下合影。岁月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八一”,回忆往事,也十分想念!

九口 202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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