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夜里总是冷飕飕的，若隐若现的月亮让整个村落显得愈发寂静，偶尔听到猫头鹰叫，让人感到不那么舒服。
崔老汉与 孙大娘正在牛棚里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知道自家养的母牛今晚要生小牛了。孙大娘把牛棚里洒满了草料，还特意选了些软的。这崔老汉却一个劲地打着哈欠，看来是困得不行了。是啊，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
“出来头了！出来头了！”孙大娘又想大喊，像是又怕把小牛吓进去的声调说道。
崔老汉把一桶温水往前推了推说道：“别慌，别慌。”
突然，天空一片通红，像是橙色、红色两种染料随便一调就抹在了天上一样，老两口望着天空呆住了，惊呆的不是这突然红起来的天空，而是有一天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长龙在空中由南向北游走，火烧得厉害，眼睛嘴巴看不清楚，只见那龙须像烧红的钢丝沾了油一样随风舞动着，身上的火焰还时不时的从龙身上掉下来，洒落在柴草垛上、茅屋顶上、地面上……却没有引燃。火龙游走极快，不一会的功夫，顺着游走的方向就只能看到微弱的亮点了，天空又恢复了黑乎乎的样子。
等老俩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的任务，牛儿已经落地了，是双生。一胎生两头小牛是非常少见的，孙大娘乐呵呵的拍了拍崔老汉，同时也示意抓紧忙活了。
老两口用事先准备的温水将母牛的肚子、乳房、尾部进行了清洗，又抱了些草料，看着母牛用舌头舔着小牛犊，崔老汉拉着孙大娘进屋休息了。
第二天，人们看到地上洒落着像是燃烧过的纸沫，都在议论纷纷，人群中只见村里的文书郑伯向大家说些什么，因为他夜里起来小解也见到了通红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