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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阿拉斯加,阿拉斯加,行一程坐一船

时间:2024-06-25 08:08:21/人气:146 ℃

跟着 冒险家约翰.缪尔

以及数百万的当代游轮乘客们的脚步,

行一程,坐一船,

前往阿拉斯加看冰川的壮美与消逝。

早在他的大胡子形象登上邮票和纪念币之前,约翰·缪尔还是一个努力的旅行作家。今天,缪尔作为塞拉俱乐部(Sierra Club)的创始人和国家公园的早期倡导者而备受推崇,1879年,他离开旧金山前往阿拉斯加,在穿过一段岛屿密布的狭长地带时,首次探索了美国最北端领土上神秘的内海航道。

▲冰川学家John Muir。

他的首要目的是研究阿拉斯加的冰川,报纸的旅游版支付了旅费。他和特林吉特(Tlingit)当地向导划香椿木制作的独木舟航行数百英里,这段探险经历凝结成狂想曲一般的报道,俘获了热情的读者。几年之内,西海岸的蒸汽船便兜售起阿拉斯加观光之旅,参观缪尔冰川“冰冻的尼亚加拉”。这是一条壮观的冰河,现位于冰川湾国家公园,巨大的冰山从 91 米高的河面顺流直下。

▲“冰冻的尼亚加拉”。

报纸的旅行版编辑可能只是因为缪尔的花销报告而雇佣了他:他支持席地而眠,在漫长的旅途中,常常只带点面包、笔记本跟一些换洗内衣。而如今,典型的阿拉斯加游客会在内海航道游轮上待上一周,他们对舒适度的要求大大提高。这些游轮通常收费 1000-4000 美元(约人民币 6800 元-27200 元)每人,沿着缪尔普及的水道,从西雅图或者温哥华出发,在凯奇坎(Ketchikan),朱诺和史凯威(Skagway)停留。每天,会有两艘幸运的游轮被允许进入冰川湾国家公园,亲眼见证在缪尔经典之作《阿拉斯加之旅》中不朽的大荧幕冰雪胜景。这条线路极受欢迎,阿拉斯加去年共接待了超过一百万名游轮旅客,而这个数字仍在持续增长之中。

▲冰川湾国家公园。

缪尔,作为一个频频返回阿拉斯加的“神游者”,肯定不会持赞成态度。比第一个 Instagram 旅行标签出现还早一个多世纪之时,他便担心,那些“地点打卡迷”会满足于一个个打卡那些“自然界最伟大的 N 个景点”。 “涌向破旧的公路,如同落难的水手扑向救生筏一般”。

阿拉斯加游轮的呆板结构也从来没有吸引过我。不过不久前,我在翻阅旧版的《阿拉斯加之旅》时,我开始怀疑是否仍有可能像作者那样心不在焉地漫游在内海航道之中,“在湛蓝的海水中,平静地穿过无数森林覆盖的岛屿。”幸运的是,还有个海路选项,充满了机动性与值得发现的元素:阿拉斯加海上公路系统,这是一个实用的渡轮系统,因其标志性配色,有时被称为“蔚蓝独木舟”。

▲有很多旅行社和酒店为旅客提供冰川之旅的航线。

行进中,你可以欣赏到阿拉斯加皑皑的雪山。

阿拉斯加人是航海的人民。74 万居民大都住在沿海城市之中。由于该州幅员辽阔、地形复杂,道路建设并不实际,哪怕作为首府的朱诺,也只能乘船或飞机到达。海上渡轮是阿拉斯加人主要的廉价交通方式,在旅行或者运输交通工具的途中,他们读书、工作,或者看着长路消逝。我买了一些防水笔记本,坐飞机加入了阿拉斯加人的行列。

▲朱诺最受欢迎的两项活动:

门登霍尔冰川和朱诺观鲸。

渡轮的乘客可以预订简朴的房间,也可以呆在几乎任何公共区域内。比较普遍的经济之选是在甲板上支个帐篷,在旺季,可能会觉得像是在 Coachella 音乐节营地,只不过这里的风景更美。五月下旬的一个周六晚上,我在华盛顿州贝灵厄姆(Bellingham)登上了 MV Kennicott 号,同行的还有 300 名乘客和几十辆汽车、皮卡和休闲车,其中几辆的保险杠上贴着“朋友,不要让朋友吃养殖三文鱼(Friends Don’t Let Friends Eat Farmed Salmon)。”我从乘务长那里拿到了小包厢的钥匙,然后花 3 美元(约人民币 20 元)买了一条亮黄色床单和一条粗糙的浴巾(粗糙到应该能给鳄鱼去死皮)。两个座位和桌子折叠成了一张窄窄的床,我几乎立刻就在机器的轰鸣中进入了梦乡。

▲轮渡乘客拍摄林恩运河雾气氤氲的海岸。

林恩运河是一条 145 公里长的峡湾,

两岸遍布冰川和雪山。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大厅里迅速冲了个澡,跟一个十分友好、几乎全裸的比目鱼渔夫聊了聊,我瞄了一眼帐篷区域,发现这趟旅途只有三个露营者,然后下了楼。咖啡馆 4 点开门,6 点就已经很热闹了。菜单上写着冷麦片、炒蛋还有午餐汉堡,让我想起了高中的食堂。当咖啡馆满座之后,人们就端着橙色的塑料盘子到处找接受拼桌的桌子,高中的食堂感便愈加的强烈起来。我在 Beau Bailey 旁边找了个座,他是位已经退休的水文学家、资深的环球旅行家。关于缪尔北上的旅行他全都清楚,而且已经在内海航道游览了好几次了。“这段轮渡之旅可能是全世界中我最喜欢的。”他告诉我说。

▲通往冰川湾国家公园服务总部笔直且绵长的道路。

近几十年来,冰川湾附近的平均气温增加,

数十亿吨的冰融化。

从贝灵厄姆到凯奇坎(Ketchikan)的旅程大约需要 38 个小时,人们从移动互联网中暂时解脱,玩填字游戏、读侦探小说、下跳棋,或者大多数时候,跟某个人或所有人一起吹吹风。阿拉斯加的常驻居民,外号“拓荒者”,表达了从“外面”回来的放松感。阿拉斯加人把州境外的世界统统称为“外面”。不列颠哥伦比亚的绿色海岸线在蓝灰色薄雾后慢慢移动,让我想起在1899 年,缪尔作为哈里曼探险队的一员最后一次到访阿拉斯加的情景。缪尔和其他二十多位美国著名博物学家一起,被邀为铁路大亨爱德华·哈里曼(Edward Harriman)的座上宾。当这个全明星科学家团队在这片温带雨林中下船伸展身体时,他们遭遇了及膝深的苔藓和钉子一样大的荆棘刺,这片土地像亚马逊丛林一样让人寸步难行。

▲古斯塔夫斯(Gustavus)附近树林中的一个小木屋,

这个小镇是通往冰川湾国家公园

(Glacier Bay National Park)的门户。

中午时分,我们停靠在了凯奇坎。1899 年,缪尔最后一次航行至此时,这地方只有一个鲑鱼罐头厂和一些棚屋。今天,它是阿拉斯加标准的大都市:拥有 8000名居民,星巴克,以及在大多数夏日里,那几个闪闪发光的大白块——10层高的游轮,足以让市中心相形见绌。随着内海航道访客数量的增加,航道上的船只的体积也在变大。2018 年 5 月,第一艘可容纳 4000 名乘客的客轮投入使用,2019 年,它就会被另一艘可容纳近 5000 人的客轮抢过风头。

凯奇坎那杂乱无章的海滨曾拥有美国密集的廉价酒吧。现在,这里满是销售纪念 T 恤和小摆件的商店。阿拉斯加东南部的天气预报常常说有雨,如此,我早早回到渡轮码头,等待午夜登上北行的 MV Matanuska 号。受缪尔启发(并试图节约预算),我试着在观察室极硬的甲板上睡一觉,但没有成功,我拿背包当枕头,裹着薄薄的亚克力毯子。我每次睁眼,一个趴在充气睡垫上的女孩都会在从座位后面沾沾自喜地盯着我。

▲兰格尔,过去的木材之城,

缪尔描述为“粗野之地”,

也是阿拉斯加内河航道自由行的停靠点之一。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Matanuska 号停靠在了兰格尔,我把行李扔到了兰格尔长住商栈(Extended Stay and Trading Post)。这个旅馆的前窗上贴着海狸皮、貂皮和獭皮广告,旅馆的主人 Mike 和 Lydia Matney 用它们缝制成帽子和手套。渡轮时刻表让我在兰格尔滞留了好几天,这个前“木材之城”被缪尔描述为“粗野之地”,并且理由充分。 1880 年,他回来进行第二次冰川探险时,得知前一年给他担任向导的特林吉特印第安酋长被击毙。

旅馆主人 Matney 跟我说,如果我想到处看看可以借他的卡车——他把钥匙留在了车里的点火器上(这种做法在阿拉斯加很常见),但我决定进行徒步探索。自 1899 年以来,兰格尔的大部分建筑看起来依然如旧:假立面建筑、板材搭建的教堂,包括缪尔踏上阿拉斯加第一晚在地板上睡觉的那一间。超市周日不开门,麋鹿小屋(Elks Lodge)伫立在最繁忙的十字路口。

▲兰格尔市中心,阳光透过树木洒在杜威山小路上。

▲兰格尔市中心,静谧的早晨,一位女士穿过前街。

“我有时会对在兰格尔岛长大的孩子感到难过。”一天下午,Matney 在船上喊道。他和 Lydia 邀我去看收获满满的太平洋蟹笼子。“但后来,我想起了那样的孩子。”他指着两个男孩,大概 10 岁和 12 岁,独自在海上,驾着一艘貌似机动式皮划艇的船钓鱼,就在刚刚从海里钓起一条肥硕的大马哈鱼。从我到达的那一刻起,对兰格尔就感到非常熟悉,我终于意识到了原因:它就是像阿斯彭或门多西诺那样的西部古城,大家都说:财富到来之前,你就应见过它们。

1899 年,当缪尔跟哈里曼探险队停留在朱诺时,淘金热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如今,阿拉斯加的经济依赖石油。2008 年的油价的飙升为造价 1.4 亿美元(约人民币 9.52 亿人民币)的、华丽的新州立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买了单。在那里,我浏览了由缪尔和同行的博物学家们一同编写的 12 卷迷人的《哈里曼阿拉斯加丛书》。 这套书对罗斯福总统决定保护现在占地 688 万公顷的通加斯国家森林公园(Tongass National Forest)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片风景秀丽的荒野包括了阿拉斯加内海航道的大部分。

▲通加斯国家森林公园。

一个多星期以来,我主要以咖啡、炸比目鱼三明治和阿拉斯加酿酒公司(Alaskan Brewing Company)的 Icy Bay 单麦芽啤酒为生,这个啤酒几乎在该州各地出售(包括渡轮上)。朱诺啤酒厂(Juneau brewery)提供了一些更难以琢磨的口味,包括一种用当地云杉嫩叶酿成的非常好喝的啤酒。饮至微醺,我不惜重金在 Rookery 咖啡馆要了一碗三文鱼香肠味噌拉面,又在 Westmark Baranof 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州议员曾在这里被抓到收受石油业高管的贿赂。

小巧的朱诺市中心丘陵遍布,就像一个口袋大小的旧金山,非常便于探索。在下一次登上渡轮前,我还有一天闲暇时间,于是,我花了 2 美元(约人民币 14 元)搭上市公共汽车去了距门登霍尔冰川游客中心(Mendenhall Glacier Visitor Center)大约 1.6 公里的地方。我到的时候,距离每天游轮摆渡船下客时间还有 1 小时,所以那里几乎只有我。霍尔冰川是一条蜿蜒 21 公里的冰河,和黄石公园里的任何景观一样壮观。灿烂的阳光洒遍全身,我忍不住徒步几小时前往门登霍尔冰洞,它像是冰川体内的冰之教堂,光亮如同穿过靛蓝色玻璃。我立即认出了这种色调:缪尔把它描述为“最惊世骇俗、赏心悦目、激动人心的矾蓝色”。(遗憾的是,再也没有可以步行到达的冰洞。剩下的那些都需要特殊的专业技能和设备才能进去。)

▲林恩运河(Lynn Canal)。

我自由行的下一站,是搭乘 MV Columbia 号,经林恩运河(Lynn Canal)从朱诺到海恩斯(Haines),林恩运河是一条长达 145 公里的峡湾,两岸遍布冰川和白雪皑皑的山脉。有时,乘客会意外地发现一些野生动物——黑熊,海豚群,还有鲸鱼的尾巴,船长在公共广播上一播报,大家就会全部冲到船的一边观看。

海恩斯和史凯威(Skagway)都位于林恩运河顶部附近,阿拉斯加州共有三个连接公路系统的内海航道城镇,它们是其中的两个。(第三个可通公路的城镇,海德人口为 87 ,使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区号,酒吧接受加拿大货币。)史凯威毫不掩饰其观光地气质,看起来就像是兔八哥和燥山姆会争论“克拉”含义的地方,夏季每天会迎接多达一万名游轮游客。

▲哈默博物馆。

海恩斯不及史凯威十分之一,而且经常被引作古怪的 90 年代电视剧《北国风云》的灵感来源。和虚构作品中差不多,它也有个超大本地广播台 KHNS,播放着各类风格的音乐和钱包遗失声明、每周流瑜伽课程和哈默博物馆(Hammer Museum)展讯,专门致力于成为一个工具。剧中和现实中的城市都满是在其他地方会被当作怪胎的阿拉斯加人。

海因斯·约翰·缪尔协会(Haines John Muir Association)的创始人、Chilkat Eagle B&B 的运营商 David Nanney 在渡轮码头接我。 他戴着饰有火焰图案的遮阳帽和露指手套,每个手腕还都戴了块表。他 SUV 的后座散落着好几个风筝,“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突然想放风筝。”驱车驶向城里时他说。

▲海恩斯——阿拉斯加的“冒险之都”。

David 讲述了缪尔首次访问该地区的故事,这里曾是可怕的奇尔卡特·特林吉特部落的据点。奇尔卡特人喜欢 S. Hall Young(缪尔的传教同伴),允许他建立长老会学校和教堂,这里就逐渐发展成为了海恩斯。他们也喜欢缪尔,因为他曾说过“当我们试图理解一件看似独立存在的事物,我们就会发现它与宇宙间的万事万物都有联系”。强调所有事物的相关性,这种态度与奇尔卡特“万物皆有灵”的世界观相呼应。

海恩斯将自己定位为阿拉斯加的“冒险之都”,跟爱荷华州自称“玉米之都”有点相似,虽然这里拥有世界级的远足路线,但是可能我看到的车辆中,有三分之一都在车顶放置着自行车或皮划艇。对我而言,海恩斯的主要吸引力是在于它为“闲散漂泊”提供了近乎实验室一样的条件:对行人友好的规划、优秀的咖啡馆、野餐桌下狗靠在主人脚边休息、一流的图书馆和书店,以及或许是阿拉斯加东南部最美的风景,白雪皑皑的山脉几乎从林恩运河上直冲云霄,在规模上来看,这里的地形堪比喜马拉雅山。

▲埃尔德雷德岩灯塔(Eldred Rock Lighthouse),

位于林恩运河风雨如磐的水域,

背景是奇尔卡特山(Chilkat Mountains)。

在我读完《阿拉斯加之旅》中最棒的章节“冰川湾的发现”之前,我已经确切地知道我的内海航道之旅要在哪里结束了。因为在这个海湾,缪尔意外地遇到了“冰冷的荒野中难以言喻的纯净和壮丽。”

古斯塔夫斯作为一个小城,是通往冰川湾国家公园的门户,也是阿拉斯加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尽管,要按土地面积算。近几十年来,冰川湾附近的平均气温增加,数十亿吨的冰在融化。冰川的减小导致土地每年升高约 5 厘米,一户人家竟意外从周围水域回收了足以建造九洞高尔夫球场的土地。

▲冰川湾国家公园。

Kim Heacox 是前公园护林员,曾就缪尔在阿拉斯加的时期写过大量文章,他开车带我去潮滩,好看看他的家乡正往哪里扩张。“这里的土地正在诞生,朋友,”他说,“直到现在我仍然感到吃惊。”

从朱诺乘飞机大约 20 分钟就能到古斯塔夫斯——夏季每周有两次长达 4-6 小时的渡轮——但由于它四面都是雪山,感觉上像离任何地方都有十万八千里(它的码头太小而不能容纳游轮也增加了这种错觉)。这儿没有市中心,只有一个名为 Four Corners 的交叉路口,在那里你可以找到一个画廊和咖啡馆,一个改建过的 1930 年代的加油站和 Sunnyside 市场,兜售着绝妙的三明治和各种天然有机食品。

▲汽车被丢在古斯塔夫斯附近的荒野中,

自然肆无忌惮地侵蚀着这些人造物的生命。

我的“晴天之旅”仍在继续,在两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骑着 Kim Heacox 的旧山地车在主干道上上下下,与驼鹿和紫色羽扇豆田野擦肩而过(该镇的官方网站还建议把搭便车当作交通方式)。在历史悠久的古斯塔夫斯旅馆,我跟大家共同分享了一顿美味的家常菜,食材全都来自花园,我和几个比较投缘的科罗拉多农民坐在一起,他们为鲑鱼季而北上,并且坚持认为气候变化只是个骗局。

1899 年,哈里曼的豪华轮船在缪尔同名冰川前停留数天,漂浮在新生的冰山间,与缪尔口中的“巨大而危险的冰山悬崖”保持安全距离。我非常想看新生冰川,就预订了巴特利特湾(Bartlett Cove)外的冰川湾游船行,作为我海上旅程的最后一站。这段长达 209 公里、为期一整天的往返行程,由戴着斯莫基熊(Smokey Bear)帽子的国家公园服务中心博物学家提供优质的解说,还包含冷午餐和无限量的咖啡(当然,Icy Bay 啤酒也有的卖)。

▲冰川湾国家公园还留有冰河时代前森林生长的痕迹。

我们慢慢驶过一块巨岩,白头鹰盘旋其上,海狮盘踞其下,然后走近了 1890 年代缪尔冰川的终点。现在的入口是一片开放水域,船上的巡视员解释说,曾经冰川峡湾的典范已经消逝在视野中,自缪尔首次发现它以来,已经后退了超 48 公里。

我们一路向北,最后停在了玛格丽冰川(Margerie Glacier)前,泊在一艘巨大的游轮旁边。每隔 10 分钟左右,霹雳声乍响,巨大的冰块从玛格丽冰川 1.6 公里宽的蓝色表面上坠落,溅起宏伟的浪花,整个场面非常引人入胜。

▲玛格丽冰川。

冰川前进后退是其自然循环,但是阿拉斯加的潮水冰川——那些延伸到水边的冰川——现在几乎完全退缩了,原因很复杂。而且,自 18 世纪中叶以来,冰川湾的冰就一直在消退,但因人为引起的气候变化正在加速这一过程。即便是天涯海角中最偏远的角落也与宇宙中的万事万物相连。由此看来,约翰·缪尔关于阿拉斯加著作将比启发它们的冰存在得更久。

我们在玛格丽冰川依依不舍地流连了三个小时,为其狂暴之美而深深着迷,然后,我们转回头驶向古斯塔夫斯,在平静又深蓝的海水中顺利回程。

旅行信息

美国阿拉斯加州的古斯塔夫斯地处偏远,从中国出发需要至少转机一次才能到达。可从北京乘坐海南航空直飞美国西雅图,从西雅图转机前往古斯塔夫斯(期间在朱诺经停)。

住宿

Glacier Bay Lodge(冰河湾酒店)

这家古斯塔夫酒店提供每日乘船游览冰川湾之旅,设有一间餐厅和休息室,并享有壮丽的海景。酒店附近可进行钓鱼、远足和皮划艇等活动。因为酒店坐落在冰川湾国家森林(Glacier Bay National Forest)内,享有费尔韦瑟(Fairweather)山脉的景色。客人可乘坐皮划艇参观比尔兹利群岛(Beardslee Islands)。酒店内提供出租服务。客人可以在酒店安排乘坐水上飞机观光游览。

地址: 179 Barlett Cove Road, Gustavus, AK 99826

电话:(907) 69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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