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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宠物的态度决定孩子的幸福度 对宠物的爱和对婴儿期孩子的爱

时间:2023-10-26 03:57:43/人气:486 ℃



对她的孩子来说,“糟糕的两岁”不仅仅是他们婴儿期的结束,也是母亲之爱体验的结束。他们所经历的痛苦和匮乏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忙于照顾新生儿的母亲。

这种经历的影响通常表现为孩子在抑郁和/或被动依赖的人格模式中长大成人。

——《少有人走的路》斯考特·派克

我在这里和整本书的这一部分要说的一件事是,我们对“爱”这个词的使用过于笼统和不具体,以至于严重干扰了我们对爱的理解。我并不指望语言会在这方面发生变化。

是的,只要我们继续用“爱”这个词来描述我们与任何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东西的关系,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不考虑这种关系的质量,我们就会继续很难区分明智与愚蠢、好与坏、高尚与可耻。

比如,用我们更准确的定义来说,我们只能爱上人类这是很清楚的事实。

因为,如我们所了解的,只有人类拥有可持续成长的精神意志。

想一想关于宠物。我们“爱”家里的狗狗。我们给它喂食、洗澡、抚摸拥抱,训练它,跟它玩。它生病的时候我们放下一切手头的东西冲到动物医院。它跑丢了或者死了的时候我们可能悲痛欲绝。

实际上,对于一些没有孩子的孤单人群来说,他们的宠物可能是他们活着的唯一的理由。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算是爱?

但是让我们仔细检验和比较一下我们与宠物以及我们与其他人的关系。

首先,我们跟宠物的交流,其有限性绝对大于我们跟其他人交流的有限性。我们不知道自己的宠物在想什么。这使得我们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投射到宠物身上,然后我们会认为宠物跟自己有感情上的关联,可能现实上根本就没有关联。

其次,只有当宠物愿意配合我们的时候我们才感觉到宠物的贴心。这也是我们挑选宠物的标准,如果它们明显地违背和偏离了我们的意愿,我们就不要它们了。当宠物抵抗我们或者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不想要它们在我们身边。我们送宠物去培养它们的心灵和意志的唯一的地方就是驯兽学校。尽管如此,我们希望其他人可以有“自己的意志”;事实上,尊重不同人的不同性格才是真爱的标志。

最后,在我们和宠物的关系中,我们希望培养它们顺从的性格。我们不希望它们长大或者离开家。我们希望它们保持不变,可靠地躺在壁炉边。它们对我们价值来自于它们的依附,而不是来自于它们的独立。

对宠物的“爱”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许多人能够只爱宠物,而不能真正爱其他人。

大量的美国士兵因为娶了德国、意大利或者日本新娘而拥有田园般的婚姻。他们的新娘因为不会讲英语而很难进行口头交流。

但是当他们的新娘学会了英语,这个婚姻就开始分崩离析。士兵再也无法将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目标和观点等投射到妻子身上。相反,随着妻子学会了英语,士兵们意识到女人拥有自己的想法,观点和目标,而且跟自己的不一样。

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一部分人会产生真的爱,大部分人会停止爱。

解放后的女人应该小心那个男人,因为他不小心把她称为自己的宠物。他或许实际上依赖于把她当作宠物,缺乏能力去尊重她的力量,自主以及个性。

或许这方面一个最令人伤心的例子就是那些只能爱“婴儿期孩子”的女性。这样的女性到处有。

在她们的孩子两岁之前,她们是理想的妈妈——永无穷尽的温柔耐心,快乐地母乳喂养,拥抱孩子陪伴玩耍,持续不断地爱,全身心地关注孩子成长,幸福地承担着母亲身份。

但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一旦一个孩子开始坚持自己的意愿,不服从、抱怨、拒绝玩耍、偶尔拒绝被拥抱、依恋他人、独自一人走向世界,母亲的爱就停止了。她对这个孩子失去了兴趣,抛弃了他,只觉得他很讨厌。

与此同时,她会经常感到一种几乎压倒一切的需求,需要再次怀孕,要另一个婴儿,另一只宠物。

通常她会成功,然后开始新的一轮循环。

如果不成功,她可能热衷于为邻居的孩子照看婴儿,而几乎完全无视自己的一个或多个大孩子的请求。

对她的孩子来说,“糟糕的两岁”不仅仅是他们婴儿期的结束,也是母亲之爱体验的结束。他们所经历的痛苦和匮乏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忙于照顾新生儿的母亲。

这种经历的影响通常表现为孩子在抑郁和/或被动依赖的人格模式中长大成人。

声明:本文为《少有人走的路》(斯考特·派克)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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