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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难忘的童年:难忘的童年记忆

时间:2023-12-10 06:45:40/人气:266 ℃

难忘的童年记忆

文/解英奎

每当长夜无眠,记忆的闸门便悄然无声的开启,童年时的些小之事挡不住地浮现于眼前,挥之不去,撵去又来。无奈间索性写将出来,以安后眠……

(一) 发 水

童年家乡山村,春天来得早,当邻近村屯还未完全走出残冬、正当春寒料峭之时,我家的住地已然春风和煦、柳绿草青啦。这是因为我们那里四面环山(其实就是海拔有点高的丘陵)一面缺口通往外面,是一个窝风向阳之地。年年都是待到别处树见绿草泛青,我的家乡已杏花盛开蜂蝶飞舞啦。家家小菜园里也是韭菜、小葱绿油油,人人脸上笑颜开。

早春给人们带来欢喜,夏天却给乡亲们带来了灾难。

由于家处三面环山,夏季雨季到来时节,各个小河山谷雨水下泄,汇聚一起就让那条平时清澈温驯的东河道洪水暴涨,远远的就可以听到“呜呜呜”的洪水咆哮声。

记不得准确年份了,那年夏天,我们一家人在雷声和闪电中睡觉啦。

半夜时,在父母呼喊中我们被叫起来,屋外仍然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随着一阵阵风吹,浸过油的窗户纸也一阵阵“哗哗”地响。我们几个孩子聚在母亲身旁。父亲边下地边大声说着话:“发大水了!发大水了!”一下地“咕咚”“咕咚”脚踩在屋地响起了水声。啊!屋地里满是水啦!油灯光下,鞋子已漂了起来啦!

外面风雨声中加杂着人的说话喊叫声。由于那时是土坯房子,为防洪水泡倒,父亲在外屋地北墙下刨通一个大窟窿,进屋来的洪水“咕嘟嘟”地从那里喷涌而出。过了好一阵子,外面雨小了,屋里也见到屋地啦。

第二天,我们跑到外面一看:真个是沟满壕平,就连较高地方的大道旁也是白亮亮的水了,再到东河道一看,很多人也都站在高处看那大水自南边上游波浪滚滚而下,不时的有猪、羊在水里挣扎着往岸边游来,更有柴草垛也忽悠忽悠地被冲下来,漂着漂着眼看散开了……水太急没人敢下去打捞东西。

(二) 擒 凶

入冬以来,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天亮时,人们起来烧火做饭去,推不开门啦!只好用撮灰铁锹一点点的将门推出个缝再慢慢的打开。

外面一片銀白,清雪成了第一个活计,扫出各个道眼儿,再搓成大堆,而后抽空再运到别处去。那是大雪后的一天早上,当母亲去打开鸡鸭舍时发现,几只鸡还有鸭子被什么给咬死,雪地上留下了新鲜的血迹。父亲说那凶手不会是黄皮子(黄鼠狼),因为黄皮子劲儿小,扒不开那挡压鸡舍门的石头。第二天,父亲将头天被咬死的鸭子放在鸡舍门口,外面虚挡了鸡舍门儿,门口处设下了机关陷阱……单等那凶手自投罗网。

半夜时,父亲听到外面有尖叫声,一骨碌起身拿着烧火棍奔外面而去,母亲在屋里叨咕说“打着啦!打着啦!”

等我们小孩子们惊醒后手趴在炕沿上静等看时,父亲进了屋来,手里拎着一个像猫但比猫大得多的一个野物,那野物被一个大铁夹子夹着,父亲说:“看看吧,这么大的山貍子!”啊!原来是这家伙行凶咬死了我们家的鸡、鸭呀!嚯!再看那野物还没死透,腿在抽搐,眼里还放着绿关呐。

(三)狍 子 呈 威

在黑龙江说起狍子来没什么新鲜的,在老家辽北,狍子却是少见的。

那年冬天一大早,去抱柴烧火做饭的母亲在外面喊起来:“快来看呐!那是什么?”我们几个大一点的孩子跑到外面一看,只见柴垛前的豆杆堆上趴着一个鹿一样的动物,我们的吵喊声惊起了它,它站在那里楞了一下,有人喊道那不是狍子吗!说话间,那狍子撒腿就跑,一见通道有人,这狍子一个窜高越过进两米高的木杖子跳进了园子里。人们呼喊着“抓狍子啊!抓狍子啊!”只见那狍子受到惊吓越发厉害起来,几个窜蹦跳越,跑出了好几家的园子,追着喊着的人们眼看那狍子脊梁骨一闪一闪,到了西山,又是像一道白线一样到了山顶,消失不见了。

原来听到有这样一句话:熊瞎子的舌头野猪的嘴,狍子全靠四条腿。今天长见识了,狍子的四条腿果然名不虚传。

后来人们知道了,我们那里也有狍子的,只是稀少罢了。其实,据老人讲,我们那清朝时被称作“围里”,是皇家行围打猎所在地方。可想而知,那时候的植被该有多该是何等茂密...。

(四)捉獾子

小时候的那年月,家里的人们烧火做饭要到山上打柴,打的柴禾主要是榛柴等混杂灌木。那年秋后,农活已经结束,父亲带着打柴刀来到屯北那个叫霍家沟的地方。那时还是树木成林、杂草丛生的时候。父亲打了一阵子柴歇着时,无意中发现一个大石头旁有个洞。看到洞口的四周光亮新鲜,感觉到有东西常出入。是什么呢?还在不在洞里呢?心念所至,便认真琢磨开来。

父亲弄来些蒿草放在洞旁,抽烟人不缺火柴,他点着了蒿子用帽子往洞里搧了几下,“咳咳咳...”,“唉!有货!”父亲听到洞里的咳嗽声说道:“肯定在洞里!”不知道有几个?怎么往外弄呢?

父亲转身离开找到一根长长的带丫的树枝,用刀把树丫头削成叉状,再回到洞旁,用叉棍探伸进去。探着探着,觉得软软的感觉,这该是啦!父亲心里一阵欢喜。这时父亲摆好姿势,戳住那软软的东西将棍子绞动开来。试试觉得可以了就往洞洞拽来,看到啦!看到了!心里的激动有些难以控制!“獾子!”打小在家乡长大的父亲立刻认出来了那被拽到洞口的动物。为了抓时不被它咬着,父亲把手伸进帽子里捏着帽子去抓猎物。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要抓到时那猎物躲开帽子一口将父亲的手含到嘴里。父亲忍痛将这獾子薅了出来,手脚并用将獾子捆起来。经查看獾子眼睛,是干干净净的,父亲知道洞里还有一个。因为只有一点:那就是对獾子才能互相舔眼哧呼。顾不上包扎手伤,吸取了经验教训,很快,父亲又用同样的办法把另一只獾子也捉了出来。收拾停当,柴禾也不打了,父亲满心欢喜的回了家!

后来,那两只獾被杀了,皮子用来做了御寒的棉帽子,獾油卖了五十元(獾子油治疗烧烫伤有特效),獾子肉炖土豆块给我们吃掉了。那肉有股土性味儿。

若是现在,那对儿獾子不会被杀的,獾子也是被保护的野生动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在童年都会发生很多有趣儿的事儿,值得去回味。

作者简介:姓名,解英奎,男,热爱文学,绥芬河市作家协会航帆文学社成员,在黑龙江电视台《极光夜读》《今日头条》有作品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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