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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的尾巴为啥中间毛秃了,本日公休里满满的日常感

时间:2024-02-03 03:24:06/人气:470 ℃

在电影《本日公休》里,悠然自得的猫咪频频出现,令人不禁好奇,在剧组工作人员众多、环境复杂的拍摄现场,是怎么做到的?为此,我们特地询问了导演傅天余,让其实是位「狗派人」的她,告诉我们这一切到底如何发生。

早晨,太阳光洒进用标楷体写着「家庭理发」的玻璃窗,阿蕊整理着赖以维生的工具,剪刀、扁梳都一一放进理发师专用的皮套里,店内一角,晒太阳的小猫梳理着自己的毛,好像也在准备着迎接客人们的到来。

阿蕊将地面的发丝好好地打扫干净,将一条条为客人准备的毛巾放进蒸箱加热。

然后,翻开那本民国不知道几年就放在柜子里的名片本,给熟客们一通一通打电话,提醒他们差不多该是剪头发了——这是电影《本日公休》里的日常。

由陆小芬饰演的阿蕊开了40年男士家庭理发店。小小的家庭理发店收藏了各种人间的生老病死、聚散离合,而面对生活的各种烦恼,阿蕊总是以她「台湾欧巴桑」的精神,毫不认输地面对。

《本日公休》是由吴念真、吴明宪联合监制,傅天余自编自导的一部亲情小品,剧中描写的老理发厅日常,河人物之间的细腻感情,无论是场景设计和摄影、节奏都让人不禁想起日本电影里特有氛围,因此本片也有欧巴桑版的《海街日记》之称。

电影已上映一段时间,已进电影院看过的人,除了能欣赏到影后陆小芬久违的演技之外,或许也对一位表现突出、戏份也不少的“小演员”印象深刻——那就是住在理发厅里,那只在整部电影都很怡然自得的小猫咪。

怎么说呢,猫派人也许都知道,猫咪是一种地域性非常强且敏感的生物,若非在非常熟悉自在的环境之下,是不太可能悠悠哉哉地梳理毛发,或是摇着尾巴到处闲晃,它们只会躲到让你连影子都看不见而已。

何况是在拍片现场,剧组工作人员众多,加上场景道具都是美术做出来的,令人不禁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导演傅天余告诉了我们这一切到底如何发生的。

在这之前,要先从场景设计说起

《本日公休》说的是导演母亲的故事。

妈妈开了一辈子的理发厅,从小在理发厅长大的傅天余导演,在前期建构场景时,就邀请了美术指导王志成到自己老家的理发厅考察,毕竟电影的主要故事,都发生在自己台中老家的理发厅里。

经过许多讨论之后,美术指导最后决定以导演老家的理发厅作为主要场景,就在故事发生的地点实景拍摄。

不仅如此,电影中出现的许多小道具,也是美术组从导演老家挖出来的,给孩子剪发时垫高的木板、家中角落里被遗忘的各种小对象,还包括剧中陆小芬手里,那本让观众印象非常深刻的老名片本在内。

老理发厅本人几乎没什么太大变动的状况之下,电影开拍了。

或许也因为这样,登场的那只猫咪才能如此悠然自得。

它是老早就住在理发厅里的小虎,小虎是虎斑小男生,对世界还有着各种好奇,大家在电影里看到的东闻闻西嗅嗅、跳上跳下、对扫地机器人感到好奇,与各种理毛的怪姿势,其实并非演技,而是它的日常。

「这是我家,你们来这里干嘛?」小虎仿佛是这么看剧组人员的。

猫咪的戏根本没在剧本里

导演傅天余说,剧本里其实没有猫。

为何开始拍摄猫咪的镜头,是因为某次拍摄空景时,在现场溜达的小虎意外跑进镜头。

当时,监视器前的导演和摄影师,都被小虎在画面里那极为自然的样子迷住了。

之后在现场,只要有机会,导演就会多少捕捉一点小虎的镜头,而这些在场景中随机发生的猫剧场,后来也用来作为电影剪辑的素材。

另外,拍摄主场景是自己老家,对于每个角落都了如指掌的熟悉感,也让傅天余觉得拍摄起来更游刃有余,当然捕捉小虎的各种顽皮可爱,也更灵活一些。

猫的出现,就像时间的使者

《本日公休》因为大多数的戏都在理发厅这个小空间里发生,故事随着里头的人物对话与情绪流动着,「所以当电影进入剪辑阶段,当考虑对话中的镜头对跳,或只是需要一个停顿时,我就会去翻看小虎的拍摄带,因为它的存在,彷佛让一切的发生变得更为自然。猫在这部电影里,可以说就像时间,也像呼吸。」

导演傅天余说,这些猫咪日常姿态的片段,也帮助了她掌握电影的节奏。

在实际理发厅生活着的小虎,也同时出现在电影里,感觉就像是两个平行宇宙的重叠,也因为小虎的存在,让剧中的故事与现实世界更紧密交织,并使电影里发生的一切更具真实感。

虽然导演让小虎在电影中尽情地「本色演出」,不过其中也不乏特地设计请小虎表演的桥段。在电影接近尾声处,有场阿蕊做梦、梦见自己年轻时和学徒们一起练习的戏。最初导演想要无视时间的合理性,希望让小虎能在这个地方登场,让他像时间的使者一样,带着观众穿越时间,不过那天小虎似乎心情不太好,没能按照剧本走,也只能作罢。或许,小虎真的是佛系演员吧。

等等导演,我记得你是狗派人

印象中,天余导演养的是狗,狗与猫一动一静,若是未曾长时间相处过的话,或许不太容易观察出猫咪的习性。

不过从电影中,能感觉出导演对于猫咪的姿态与习惯,都有非常细微的观察。

一问之下,才知道拍广告出身的导演很喜欢动物,「各种动物都喜欢。」

傅天余说,她也曾试着在许多作品里与小动物们合作,「我记得有次拍左岸咖啡馆广告,大队人马在街上跟一只猫咪演员耗了一整天,为的只是捕捉到他在围墙上走路的镜头,不过那时再怎么等,都不像这次小虎来得自然。」

导演说,《本日公休》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猫派人,自然爱猫,也在小虎身上拍了不少照片,甚至现场就开始抱来抱去,已经到了「萌宠」的地步。

而拍摄现场有猫咪在,也让气氛放松许多,工作人员常常拍猫拍到忘我,副导还得提醒大家「该拍戏啰各位」。

导演也补充说,电影杀青拍大合照时,竟然还有工作人员偷偷和小虎手牵手!

别忘了电影里也有狗狗

《本日公休》中由陈庭妮所饰演,住在台北、从事拍片工作的女儿,角色里放进了许多导演自己的影子。

傅天余说,在处理这个设定时,想通过「荒谬的拍片生活」来自嘲,因此将这个女儿的角色设定为广告造型师,拍着低成本制作的广告,过着没日没夜的忙碌生活。

除此之外,可以看出此角色是在描写导演自己的,应该就是那只有着「精致发型」的小白狗了。

采访时,导演带来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带着天真眼神的小虎,一张是顶着Afro黑人头的狗狗,「你看,这一看就是台中人和台北人。」语毕哄堂大笑,实在是太传神了。

这次的电影拍摄,对导演来说是工作也是回家,如此特别的经验,不是经常能遇到。除了电影就在家里拍摄之外,就连片中登场的街坊老邻居,有很多人都真的是导演妈妈的老客人,像是听到大女儿男友外遇八卦、跑到店里来跟陈庭妮说「这种男人分一分算了」的隔壁阿伯,就是导演真正的老邻居。「这样的拍摄方式,真的有很多奇特却有趣的体验。」电影里隐藏各种的细节,或是猫猫狗狗的表演,或许都要真的看过电影才能体会。

《本日公休》美术在导演台中老家的陈设,其实拍摄结束后都还留在原地,猫咪小虎本人,也依然在店里打转,而导演的妈妈,也是现实世界的阿蕊,就像电影里描述的那样,依然每天开门为客人服务。虽然详细地点这边先不说,不过欢迎大家到台中的时候,有空绕去看看小虎,或是给真实世界的阿蕊好好整理一下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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