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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超有镜头感的猫咪:一个非摄影人对影像的感恩与独白

时间:2023-11-23 04:30:56/人气:322 ℃

你的理想是什么?你离它有多远?慢慢靠近它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们邀请到了《大风中的行李箱:我的出走美国手札》的作者菊花刀,现在听她讲述她与影像的故事吧!

2002年,我用奖学金购置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部相机。在江汉路的一家器材店,我一眼相中角落里香槟色的奥林巴斯,觉得她漂亮极了。和小时候包括许多人(95后以前)经历过的一样,我为每一次到最后能“偷一张偷两张”欢呼雀跃,为一些曝光过度可惜。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白平衡、光圈、曝光补偿等的概念。傻瓜相机的“傻瓜”二字恨不得成了褒义:那代表着便捷、省事、是科技的关怀周到。

在西礁岛捕捉夕阳中的飞猫

也在那些旧时光,洗照片等照片总怀有一种等考试结果的忐忑兴奋感:这一卷怎么样,照得好不好,有几张废片,哪个傻小子的眼睛又眨了?

其实,那正是数码相机风靡的前一阵。后来,随着数码相机技术成熟价格下调,几乎人手一个,我的奥林巴斯没用多久就束之高阁。我给年迈的家家(外婆)普及: 看看这新玩意儿多么好,照不好可以重来,没有限制,可照无数张,马上可以导出来看等等等等。出生于80年前隔了几个时代的家家微微张嘴,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新英格兰墓园红叶,孩子的哀思

再后来,迷上了烹饪,做各种料理烘焙,讲究色香味俱全。看人家美食博主的照片怎么和我拍出的不一样呢?于是我也用上了入门单反,成天在一点点并不好看的背景下研究怎样把食物拍得晶莹剔透,怎么突出重点,怎样虚化嘈杂背景。这小小摸索,便是我喜欢上拍照,与口腹之欲紧紧相连的开始。

我说我拍照,不是摄影。

在新墨西哥陶斯村,看屋顶上的轻骑草

再再后来,我热爱上了旅行,想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我降生的世界。见缝插针如饥似渴,带着对自然历史的臣服和敬畏,我走过了好多好多地方;误打误撞又非常幸运地,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我觉得我的双眼内存不够,害怕我的记忆会有折损,便依助相机来帮我一起记录旅程,或者说,帮我补充我双眼的盲区,来捕捉平常视野里注意不到的景象。正如在我的书里《大风中的行李箱:我的出走美国手札》所说:镜头里的世界也许是真亦是假,但是至少它给我提供了看世界的另一种可能性,比如广角的包罗万象、微观里触角花蕊纤毫毕现、低到尘埃里看到寻常事物的宏伟和骄傲……。原来,我一直就是在试图解读自然与世界,不把它们视作理所当然,从而达到欣赏、融入与最终的和谐。

我说我拍照,不敢称是摄影。

在羚羊谷猜想神兽的侧脸

用中档相机用了好多年。虽然总说换了工作涨了工资就换一部高级相机,折腾几个牛头镜头,但是一直没换——我觉得老相机趁手,功能也够了,好几个镜头都是二手淘来的——我毕竟不是摄影发烧友。除了最简单的调色,我也不会PS。HDR的照片我觉得惊艳,但是我觉得离我看到的相差有点远。影像之于我,要来源于也要还原生活。我最开心的,其实是好多朋友都喜欢用我给他(她)们拍的照片做头像,是陌生人看到我笨拙地支着三脚架等着哔哔倒数投来善意的微笑,是人们看到我拍的风景城市,问起这是哪里他们也想去……。我想,我的成就感,不是冷酷仪器参数里的登峰造极,而是来自于与人心的触碰与沟通。

大风中郁金香举重若轻的幽默

有人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眯着眼睛想想说:“我想在夏天去热闹集市摆个摊子,喝啤酒,放些自己的照片。我很乐意与人分享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这个不成理想的所谓理想,我说了三年。我是认真的。

西雅图满月下的港口

而今年,这个“理想”似乎就要实现了。

加勒比无人岛的彩虹,永生难忘

上次回国,看到当年买的奥林巴斯在书柜的某一格尘封了好多年。拿出她掸掸灰,还是那般香槟四溢颜色未改。她是我不成熟的,想要与世界建立联系的模糊胚胎。在那有限科技之下胶卷之间,稀缺性衍生的“偷”却让我无比怀恋。胶片和存储空间的富余让我们可以尽情肆意地快速按下快门、筛选并去粗存精,可是,我在想,也许社会属性和我们身体的某一部分,也被岁月偷去了。

在波浪谷撒欢

作者简介

菊花刀

80后,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士,赴美国攻读金融硕士,现任职于制药公司。自黑处女座AB型神经质天生矛盾拧巴患者。著有《大风中的行李箱:我的出走美国手札》,讲述了自己在美国旅居七年的旅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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