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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婚庄嫂对婚姻的态度:金婚看到大庄搞婚外情时的卑微

时间:2023-11-27 02:15:44/人气:234 ℃

文/张小暖

庄嫂一心“求死”,将敌敌畏、麻绳、安眠药摆在了大庄面前。

大庄一时间慌了神。

两头立威

梅梅死缠着大庄不放,在大街上堵住了大庄,大庄躲闪不及,便迎了上去。

两人在大马路上拉扯着,呢喃着,恰巧被接孩子放学的庄嫂看到了。

庄嫂支走了儿子和大庄,将梅梅当街臭骂了一顿,并宣誓主权说:庄玉心这辈子都只能是我高淑贞的男人,是我儿子他爹,别人谁也别想打他的主意。

面对梅梅,庄嫂恨极了,恨不得千刀万剐。

我记得《三十而已》中,顾佳曾对第三者林有有说:有能耐的女人,只会收拾不忠的男人,没能耐的女人才会来找绿茶。

我一直不太赞同这个观点,有能耐的女人,应该是既会收拾不忠的男人,也会收拾绿茶。

凭什么要放过破坏我们婚姻的恶人,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是苍蝇,除掉它,也算是积善行德,给自己添福报。

成年人之间,有时候互相产生好感,是正常的情况,并没有错。但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如果你破坏了这份规则,越了线,那就是错了。

任何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感情,都是不配在太阳下去晾晒的。成年人的感情一定是在道德约束之下的,人对感情的追求一旦冲破道德,与动物何异?见到喜欢的就生扑。

而梅梅,却肆无忌惮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主动送上门,和大庄叙旧情。这个时候,庄嫂如果不出手反击,那就会被当成软柿子捏。

这世间,应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世人才方知人间终有善恶。

庄嫂骂完梅梅后,回到家,开始收拾大庄,

庄嫂将敌敌畏、麻绳、安眠药摆在饭桌上,然后装腔作势地说,自己要走了,把这个家留给姓梅的,给大庄和梅梅腾地方。

大庄一听,吓坏了,真以为庄嫂要寻短见,赶紧低头认错。

庄嫂顺势拿起饭桌上那瓶写着敌敌畏的凉白开,就往嘴里灌,大庄一把夺走了瓶子;接着庄嫂又将麻绳套在脖子上,试图勒死自己,也被大庄拦下了;最后生吞“安眠药”,实则是食母片,也被大庄掐着喉咙给吐了出来。

最后,庄嫂使出了最狠的一招,用刀刃对着自己的脖子,大庄吓得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劝说、保证,为了让庄嫂相信自己的话,大庄自己拿起了那瓶敌敌畏,就要往嘴里灌。

庄嫂这才罢休。

看到大庄吓得要命,庄嫂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一半下来。

其实,她要的不多,她就是想试探试探,大庄心里有没有她,哪怕一点点就好,她就很知足。

因为她明白,只要大庄还有一点在乎她,再加上两人还有孩子,那么,大庄就不会离开她。这对于她来说,就够了。

有时候,降低对男人的预期,降低对婚姻的预期,何尝不是给自己松绑呢?

看到大庄把敌敌畏往嘴里灌,庄嫂立马放下了刀,转身坐到小饭桌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对大庄和梅梅的事儿只字不提,只说了敌敌畏和安眠药是假的,她才不会把家和儿子留给那个姓梅的。

婚姻中,很多事情只需要点到为止即可。婚后,大庄并没有和梅梅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自从有了儿子后,大庄主动远离梅梅,这些庄嫂多少是知道的。

其实,摊上大庄这种男人,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但是庄嫂没得选择,她14岁就许配给了大庄,她也从没想过离开大庄。既然打算好了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那么就没必要撕破脸,但也不代表就坐以待毙,该收的时候收,该放的时候放,拿捏着西瓜,芝麻掉几粒也就无所谓了。

庄嫂对待感情这一块儿,可比文丽明智得多。

庄嫂是点到为止,而文丽选择了喋喋不休。女人的唠叨,就像是铁锈,日积月累下来,铁锈就会爬满婚姻这个铁桶,到最后,面目全非。

文丽就是对佟志的预期太高,对婚姻的预期太高,所以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一生太漫长了,谁能保证一个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只对一个人动心?人性是多变的,也是多面的,我们有时候需要学着接受这个事实,学会给婚姻松绑。在不触犯原则和底线的基础上,尽量降低自己对婚姻的预期。

我前段时间看了《人间值得》,是一位90岁心理医生所写,她在里面写了一个自己的婚姻观,大概意思是,对于我的另一半,我觉得在儿女结婚的时候,还能同台站在一起,就是很满足的事情了。

有人说,她对婚姻的要求太低了,而恰恰是这种低预期,让她一辈子过得内心愉悦。

财权

大庄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借给佟志补贴家用,恰巧被来送饭的庄嫂撞见了。

大庄的小九九,彻底藏不住了。

庄嫂先是跑去找文丽家,损了文丽一通,解了自己这么多年被文丽看不起的心头之恨。

再者,和大庄大闹了一通。

大庄觉得庄嫂在楼道泼妇骂街,特别有损他的面子,关起门来,准备收拾庄嫂,谁料,推搡之间,大庄并不占上风,庄嫂在体格上强压大庄一头。

可结果,大庄却落下了“家暴”庄嫂的恶名。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大庄还是不交出自己的私房钱,庄嫂意识到,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扳倒”大庄的,所以她就去请了救兵。

庄嫂为啥那么防着大庄藏私房钱,一来,这是欺骗,二来,要说男人口袋装几个钱很正常,可大庄是背着她藏的钱,她的男人她知道,有钱了,花花肠子就起来了。

这两点,是庄嫂在婚姻里守着的底线,誓死也要守住。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情,必须拿捏住。

庄嫂跑到厂里,找到了工委会主任,也就是大庄和佟志的师傅。

大庄平时最敬畏自己这位师傅,在心理上也愿意亲近自己的师傅,感情一直很好,庄嫂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跑去厂里找孙师傅的。

去之前,庄嫂“武装”了一番自己,把头发故意搞得很凌乱,故意把锅底灰抹在眼角,看上去像是被大庄打青了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到了厂里。

看见孙师傅,就哭诉,说日子已经很艰难了,大庄不知道操心家里的事儿,竟一天操心别人家的事儿,她说了两句,大庄就动手打她。

明明是大庄藏私房钱引起的矛盾,庄嫂硬是说成大庄爱管闲事,不过是庄嫂为了给大庄留面子;明明是她把大庄给打了,可她哭得跟泪人似的,整一个受害者的样子。

在孙师傅的调解下,庄嫂成功地收回了自己在家庭中的财政大权。

这女人呀,过日子一定要用脑子,不能稀里糊涂地叫人欺负;也不能全凭心意地闹脾气、置气、赌气。

出了事情,只会喋喋不休地唠叨,发脾气,埋怨,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情绪是发泄完了,可事情还在那里,你不解决,它就会再次绕过来找你。

现在,财权、孩子,全都掌握在庄嫂手里,她还怕什么?

就像《知否》中,盛老太太对华兰所说:但瞧姑爷如何?若姑爷是个没心肝的,你就收拢银钱,多顾着些自己;若姑爷有良心,又心疼你,你就一门心思地为他着想,什么也别吝啬。

很显然,大庄是前者,所以庄嫂誓死也要把控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这就是明智之举。

庄嫂之所以把家里的钱和孩子拿捏得死死地,全是因为在她结婚当天,就已经看清了大庄是个什么人。

新婚的屈辱

庄嫂新婚当天,梅梅大闹婚礼。

即便是封建婚姻,即便是父母包办,可这一天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依旧是一生中最重要,也是最闪亮的一天。

结果被大庄的相好,闹了个人仰马翻。而大庄,则躲到了门背后,不敢面对。

庄嫂内心所受的屈辱,只能化作眼泪,默默地流淌在脸颊两侧。

就在这时,文丽的一番言辞,对庄嫂造成了二次伤害,文丽批判大庄和庄嫂的婚姻,是封建思想的残余,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是该被批判的。

那一刻,我觉得文丽无比讨厌,比梅梅更讨厌。

文丽的一番言辞,就相当于把庄嫂盼了十几年盼来的婚姻,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用当代人的眼光,睥睨来睥睨去。

这不就是穿着道德的外衣,做着不道德事情吗?

我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他走过的路,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当你真正走过他的路时,你会发现你连路过都会难过。有时候,你看到的并非是事情的真相,你了解的不过是浮于表面的一角。

所以,不要轻易去评判别人的思想和生活,更不要去评判他人的选择。或许,你的一眼一语,都是他的痛处。

屈辱的新婚当天刚结束,庄嫂便迎来了更加屈辱的婚后生活。

大庄对待庄嫂,就跟对待苦劳力似的,在家对庄嫂吆五喝六,动辄就是脏言脏语的骂庄嫂。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庄嫂给他们老庄家生了儿子。

有时候,连佟志都看不惯大庄对庄嫂的行径,忍不住批评大庄两句。

大庄不但不接受佟志的批评,还给佟志灌输起了自己的择偶观,说:你知道我为啥不娶梅梅那样的文化人吗?还真娶不了,我这人懒,我得让别人伺候我,我绝对伺候不了别人。再说了,找女人,疯点、浪点都没事,找老婆那就得找奴隶型的。你别看我媳妇长得磕碜,好养活,就好比那北大荒的小猪仔,想怎么打骂都行,人不急、不恼、不火,这点我挺喜欢。

大庄这种男人,就是“既要又要”型的,既想享受奴隶型老婆带给自己的舒适婚姻,又想在外面享受彩旗带给自己的刺激。

其实新婚当天,庄嫂就看出了大庄在感情面前的不作为,以及对自己这个原配正宫的不维护,她知道,往后漫长的生活中,她想要在这个家立足,就要抓住大庄最重要的东西,金钱是底气,儿子是软肋,抽掉他的底气,拿捏他的软肋,还怕他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知否》中的一段话:古代女子的生活方式才是最明智的,管理好财产,保证物质基础,然后爱自己,爱孩子,爱善意的娘家,偶尔爱一点男人,不要太多,上限到他找别的女人你也不会难过,下限在你能恰到好处地对他表现出绵绵情意而不觉得恶心。

婚姻很多面,也很复杂,不是光靠爱情就能走下去的。

佟志和文丽当初爱得死去活来,可最后却闹到快要离婚的地步;而大庄和庄嫂的婚姻,没有爱情基础,一辈子也没有一个人提出要离婚。

婚姻这件事,很难说。

作者:张小暖,愿你我在温暖而舒心的文字里相逢不晚,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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