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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旮旯里的野花野草 我们在乡村随处可见的野草野花

时间:2024-10-05 22:01:28/人气:253 ℃

我们小时候在乡村经常见到的野草野花,我相信你大多数都叫不上名字,而且,你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她们口语化的名字,比如刺结牙、羊蹄甲、胖儿娃、猫儿眼、风烈烈、狗渣渣、老鸦(念wa)枕头、金棒槌、猫烧锅等等,至于学名知者寥寥。她们虽然土生土长,却大多数都药食同源,有不可估量的医用价值。

荠儿菜

现在从远处移植来的名贵花草风景树,侵占了大城市的公园道路街巷,美化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形象,无可厚非。然而它们远离自己的故土,侵略成性,又插足于很多它们祖先从未涉足过的沃野厚土的乡村山林,在那里生根发芽结籽,喧宾夺主气势汹汹,倒把在那里繁衍生息亿万年的原驻民无情的排挤,被人为残忍铲除灭迹。

猫儿眼

我们土生土长的野草花,虽然杂乱而且些小,但是你俯下身子仔细看,再仔细一些看,她们的花、瓣、蕊、香,不输于任何珍贵名花,她们的茎、杆、叶、形,绝不逊色于稀有异草。她们不名不贵漫山遍野道旁地头随处可见,被牛羊啃,被车碾马踏,被人用锋利的镰刀齐根割去,但是,她们以“春风吹又生”的力道顽强的寻机找隙,争取生存空间重生再长,活出桀骜不驯的姿态。

结节麦

她们冒着被连根拔起的风险悄悄的潜伏在密密匝匝的庄稼地里,她们混迹于娇贵的奇花异草当中,她们攀缘在风景树的枝干,让四季不开花的乔木春来满身锦绣,她们簇拥在乡间道路两旁,用她们的勃勃生机招呼远方归来的游子。乡村道路的混凝土浇铸面一再扩张,她们的生存空间日益缩减,但是她们仍然以强韧的生命力和积极的生活热情感染着乡村,让空巢的农舍依旧充满浑厚的繁荣气息。

车前草

车前草,这个倔强的头号药王,从不与庄稼禾苗抢地盘争养分,她把肥沃安全的路边垄头让给千兄弟万姊妹,自己以一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态势横亘在人踩马踏车轮碾压的土路中央,写满一圈圈生命脉络的梭形叶子,簇拥着一株株饱满的花序籽粒昂首朝向天空。让我倏然明白她名字的来源,是如此的豪迈与壮烈。

打碗碗花

打碗碗花用她柔韧的藤蔓神出鬼没游走在乔木丛中,只露出一个个浅粉色的小喇叭吹着春夏秋的号角,从早春一直吹到秋尽冬来。

婆婆纳

婆婆纳只有四瓣儿且小得只有麦粒大的花,散落在草丛中眨巴着亮晶晶的蓝眼睛,与太阳☀的强光对峙,丝毫没有自卑感。她们常常成群结队占据一整片,密密麻麻的小小叶片如同绿色天幕,上面罗布着闪烁的满天星,给我们营造出进入寰宇的科幻世界。

野草莓

野草莓满身镶满鲜艳的红玛瑙,趴在草丛里面静静的享受阳光。鸡蛋花把奶油涂在蛋黄儿上,攀住纤巧的茎杆倒挂金钩。蜂子草如一大波一大波的小家碧玉,闹闹嚷嚷又不失温婉可人。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蜂子草

在天灾人祸的饥荒年代,是她们维持了人的生命;在伤病的垂危关头,是她们搭救了人的性命;在和平繁荣的日常中,是她们丰富了我们的生活。

猫烧锅

我极力呼吁,保护地方原生植物,在她们不触及庄稼的前提下,放她们一条生路,允许她们在自己的原生地带繁衍生息,她们与我们人类一样,也是大自然的宠儿,有权共享这美好世界。

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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