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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龙井村乡村旅游项目:绿荫村,体验乡村生活探寻贵州龙

时间:2024-01-26 22:47:05/人气:422 ℃

编者按:

顶效镇绿荫村是一个布依族聚居的村寨,村子中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走在其中,不知不觉便能感受到这儿秀丽的风景与浓郁的民族风情。古老而神秘的贵州龙在此处被发掘,更让这儿增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这期我们将跟随着瓦秀丽老师的文字走进绿荫村,体验静谧的乡村生活,探寻那来自远古三叠纪时代的贵州龙。

绿荫塘风光 本报记者 邢贵龙 摄

周末众友聚,相约绿荫村

心里一直有一个愿望想去山村走走,恰好,晚上黄正书老师发来信息邀请周末去他老家绿荫村一游。黄老师说:“前久天气炎热多雨,现在正是下乡游览的最佳时期,约五六个或七八个文友,到我老家绿荫村逛逛贵州龙出土现场,看看绿荫农家……”我听了便欣喜地应允了下来,当晚就联系好了几个好友,因他们早表露出想到村寨体验久违的自由散漫的闲暇时光。

早上九点,几个好友如约而至,我们一行九人,刚好乘坐两辆车子,车子沿着笔直的公路一路向东,路两旁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初冬的山峦依然不肯褪去绿色的外衣,感觉空气越来越清新。车子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就来到来村门口。

绿荫村一角 实习记者 刘朝富 摄

梨桂庭院坐,相谈甚是欢

很快我们来到了黄老师家门口,一块碧绿的菜地出现在眼前,在农村,每家每户门口都会有自己的一块菜地,什么季节就种什么季节的菜,多品种,多样化,想吃什么菜一出门口就可以摘到,绿色,有机!这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只见低矮的院墙用石头垒成,院外有一些杂草野花还开放着。爬藤的植物显得特别青翠,攀着墙,努力地伸展着,枝藤与清冷缠绕着,遍布整个墙,它们用自己的躯体,固执地守护着这个院子。踏进小院,啊!好有亲切感,有一种回到了故乡的感觉,自然、轻松、休闲、质朴,在不大的庭院里面长着两棵高大的树,一棵梨树一棵桂树,呈现一种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同行的文友“自在山人”立即为这个小院取了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梨桂庭院”,我们围成一个圆形坐在“梨桂庭院”里,互相介绍以后就一边吃着瓜子,一边聊着天,如同一家人一般,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凝翠居聚饮,悠悠故乡情

中午黄老师带我们来到一家农家小院就餐,走进院门口,就看到三个大字 “凝翠居”,这是一个布依族建筑风格“干栏式吊脚楼”小院,走上二楼,倚着栏杆,一个池塘映入眼帘,“万峰成林”老师指着池塘说:这就是绿荫塘。池面不大,一亩见方,静静的水面,不禁让人想起朱熹的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这正是池水最动人的写照,忽然明白主人取名“凝翠居”的含义。也由此想到黄老师的网名“绿萤”来,那就是老师对故乡的眷恋,即使已近古稀,即使移居城里,家乡早已烙在了心里,家乡有抹不去的记忆。我想到几十年前绿荫塘与村里人生活息息相关,村里人平时洗衣、洗红薯、洗菜、淘粮食,都要到池塘去;每家每户喂牛、养猪要到池塘里挑水,而池水无欲无求默默地为村里人无私地奉献,这不正是黄老师一生的写照吗?他曾经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出乡村,在更广阔的天地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退休十几年来,一直与家人生活在城里,然而他心系桑梓,情牵故里。2003年9月,我省将“贵州龙”地质公园向中央有关部门申报国家地质公园,听闻此事后黄老师不计报酬,参与到搜集材料整理照片活动中,充分利用占有天时地利的优势,采用多种形式记录了曾经名噪一时的“贵州龙”化石从发现到被“热炒”的详细经过;公开出版有散文集《贵州龙的故乡》、民间文学集《西南风》、旅游丛书《开发中的金三角——兴义市》、个人新闻作品集《渐行渐远的履痕》、其传略被载入《中国当代文艺家辞典》、《中国布依族儿女名录》等。“家乡有深厚的文化资源,一定要给后人留下宝贵的文化遗产。”热爱家乡的黄老师一直有这样的信念。他到处走访村里的老人村民,村里每一块山沟院落都留下了他的身影。我久久凝望着绿荫塘,翡翠般的水面静如处子,虽小,但是却有它独特的风景,我深深地被这小小的风景吸引。

绿荫村千年榉木 本报记者 邢贵龙 摄

千年古神树,咸丰年石碑

吃完饭我们一边走一边听黄老师介绍,黄老师说:村寨里到处是高大挺拔的金丝榔树。春夏,郁郁葱葱;秋冬,枝干虬劲。他指着馆旁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告诉我们,这棵树已有上千年历史了。金丝榔,学名榉木,属国家二级保护植物,是一种质地坚硬、生命力强的树种。在布依族村寨中,一般都有很大的金丝榔树。布依人视其珍贵,敬奉为神,相信在其下,能得到榔树神的保佑。我想人如果没有了敬畏之心,则可能无所顾忌,什么事都敢干,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寨子有近百户人家,全部是布依族,布依族有非常严格的祭山规矩,每年农历二月二、三月三、六月六、六月二十四,都要举行祭山祭祀活动,每十户举办一次,家家轮流。金丝榔才得以成活这么多年,这是淳朴的布依族村民思想有信仰、心中有敬畏、守护家园,保护原生态的有力的佐证。文友们听了纷纷摆出各种优美的姿势在金丝榔树下留影纪念。

迎面走来,看到大路左侧立有一块石碑,黄老师告诉我们这块石碑是咸丰年代立的碑。我走近一瞧,长年的风吹日晒雨淋,清碑上的字已斑驳不清了,黄老师说:百年前,绿荫村先民就认定他们的村子建在龙山上,为保护龙脉、风水,制订了村规民约,刻在石碑上:严禁村民及子孙后代在龙山上取石伐树,放牧牛马,破坏植被,而绿荫村的村民们也世世代代遵循着祖训和村规民约.淳朴的布依族乡亲和刻在他们心中的信仰和敬畏之心的“石碑”,使我对他们肃然起敬。

贵州龙博物馆 本报记者 邢贵龙 摄

参观“贵州龙”博物馆,走进远古的三叠纪

接着由黄老师特意请来的贵州龙博物馆工作员岑明武老师给我们做导游,他带领我们参观“贵州龙”博物馆,岑老师是当地人,布依族诗人、散文作家,我们来到博物馆却进不去,我想是不是因为是周末加之又是午饭时,博物馆大门才紧闭。好在值守的两位布依族村民还在,岑老师打了电话后不一会儿他们立即打开馆门让我们进去参观。岑老师一边走一边介绍:“贵州龙”是生活在2亿多年前的三叠纪海生爬行动物,比大家都熟知的侏罗纪时代的恐龙要早约1亿年。由于“贵州龙”具有许多原始特性,是研究地球早期爬行动物演化的重要证据,故具有很高的科研价值,它在绿荫村的发现,在当时轰动了国际学术界。90年代中叶,国家投入资金在绿荫村等大规模发掘后又发现了大量的三叠纪海生爬行动物的化石等物品,“贵州龙”博物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2003年在绿荫村一处坡地上建起来了。“绿荫村贵州龙博物馆”共陈列有各类化石标本400余件。相对巨无霸的恐龙,“贵州龙”绝对是“袖珍品”了。这种水陆两栖动物体长在20-30厘米左右,它们脑袋小、脖子长、身体宽阔,仔细看,它们在化石中呈现出的形态各不相同:或静止、或卷缩、或挣扎、或张牙舞爪……无不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展览馆里,各种“龙”及鱼和其他动植物标本、沙盘、模型、文字资料把我们带到两亿多年前兴义这片生机勃勃的汪洋大海中,由于突发性的地质演变,它们被永远地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成为了今天的人们探索远古生命奥秘、认识自然和地球演化史的最直观的珍贵资料。黄老师说:希望“贵州龙”走出走出贵州、走出中国、走向世界,为全州旅游业和社会经济的发展作出积极的贡献。

浪雾山寻访,尘封的记忆

我们沿着小径一直往山上走,路两旁零星的几棵树叶子全掉光了,剩下干枯的枝条迎接寒风的侵袭,唯有路两旁的芦花舞动着袅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倩影婆娑,显得有点生机,越往上路越不好走,杂草丛生,到处可以见到“鬼针草”的身影,而且不知不觉中自己充当着传媒者,把它们的带到四面八方粘得我的裙子满处都是,同行的彭殿基老师说:这种植物叫“粘娘子”,所以专门粘娘子,男士们听了哈哈大笑,说是不是男士就不会粘了。

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贵州龙”的发掘地,黄老师一边走一边指着地下说:“两亿年前的三叠纪古生物化石群是珍贵的地质遗迹,也是大自然馈赠给绿荫村的一份厚礼,具有极高的科学研究和开发价值。”海哥说:“现在我们脚下踩着的每一块石头都是文物”。我站在浪雾山上俯瞰绿荫布依寨,群山苍苍,跌宕起伏,几重青山由黛色渐变,直至浅蓝,层层叠叠如幕布悬挂在天边,如同大幕开启,待人来秀一般。山坳间一片片空阔的稻田,收割过后的田野满是淡黄色的稻杆,似一张大大的地毯铺向远处,白墙灰瓦的民居依山而建。田野里,霜地里有人在烧稻草,青烟袅袅,摇曳于清风之中,直指青碧的寒空。我久久眺望绿荫村,似乎感到了静极生动的内心意境,内心从来没有触摸到这样的静谧。我傻傻地分不清是烟还是雾,错愕中仿佛进入梦幻世界。

拜访古民居,遇高龄老人,最后黄老师带领我们参观绿荫村古民居。在小巷的尽头远远就看见两扇黝黑的陈旧的院门和斑驳的门钹,住宅使四合院具有很强的私密性,关起门来自成天地。穿过走道,看到两个闲置的石磨,现在磨面已经有了更先进的机器,不再用石磨了,我想这对石磨陪着主人从年轻走到迟暮,承载着主人许多的往事,主人才舍不得丢掉。进入院内,一个方方正正的院子出现在眼帘,对面是正屋,左右各有耳屋,院落宽绰疏朗,院里有树。民居主人汪理学、黄德琴夫妇,已分别是88、89岁高龄的老人,但精神矍铄,耳不聋眼也不花。一打听,与同行的文友汪海汪龙剑同姓,两位老人一生育有4个子女,都早成家立业,单独居住。两位老人旧家难舍,独守古宅。同行的海哥当即认下这门宗亲,并亲热的搂着两位老人合影留念,说有机会一定来看望两位老人。

后 记

傍晚回城,离开绿荫村,回到家躺在床上翻出手机中的种种影像:贵州龙博物馆,远古遗存的贵州龙化石,浪雾山贵州龙发掘地,村里的古民居,绿荫村优美的自然环境,古老苍翠的金丝榔,浓郁的布依民族风情,使我感受深深,暗下决心要写下这一篇游记。

作者:文/瓦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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