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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积极应对创伤后应激障碍?如何自诊创伤后应激障碍

时间:2024-04-07 11:48:16/人气:110 ℃

很想给题主一些倾听、支持、和持续的关注。因为大鱼知道,这是一种持续的、蔓延的痛苦。如果发现自己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寻求专业的心理支持(相关社团组织、心理咨询师)。

创伤事件摧毁了人们得以正常生活的安全感,世间的人与事不可以再掌控,也失去关联性和合理性。这是一种自我防御系统的瓦解。

心理创伤的痛苦源于无力感。

在受创时,受害者笼罩在无法抵抗的力量下而感到无助。如果是大自然的力量,我们成为天灾(disasters),如果是人为的,我们成为暴行(atrocities)。有些暴力是很显然的,来自“一般人类经验之外的”,有些暴力则很隐秘,例如强暴、殴打、持续精神暴力,甚至有些暴行来自于熟悉的人或亲人之间,暴行很难被发现。

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许多症状,可以归纳为三个主要类别:

1、过度警觉(高唤起)

这是一种持续不断地预期将面临危险的感觉。有过创伤经历的人会一直保持在一种高度警戒的状态,就好像危险会随时再出现一般。它让受创个体非常容易受到惊吓,一点小小的刺激就暴躁不安,非常惊恐,而且难以成眠。

例如一个战场回来的老兵听到防空警报或电视里的战场声音,就会非常惊惧;一个曾经受过性侵害的女性被身边的男性碰了一下身体就非常害怕等。

似乎创伤事件重新设定了他们的神经系统,无论早晚,都处于生理激发状态。

2.记忆侵扰(闯入)

就算危险早已时过境迁,受创者还是会不断在脑中重新经历创伤事件,宛如就发生在此时此刻。

记忆如此反复侵袭,使他们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时间仿佛冻结在受创那一刻,并变成了变调记忆的一道符咒,随时会闯入记忆当中。醒着的时候,这些片段在脑海中一幕幕闪现;睡觉时,则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就连一件看起来不怎么相关的小事,也能够勾动这些记忆,而且逼真程度一如事发当时。

更让人困惑的是,这些记忆挥之不去,但却很难用语言表述,也缺乏前后脉络,而是以栩栩如生的感受和影像的形式被储存起来。

创伤记忆往往以意向和身体感官为主,而且难以言辞描述,与幼儿的记忆很类似。精神科医生贝塞尔·范德科尔(Bessel van der Kolk)推测,在交感神经系统受到高度激发的状态下,语言性的记忆受到抑制,而中枢神经系统则回复到婴幼儿时期,使用感官和图像的形式记忆。

弗洛伊德将这种记忆侵扰现象称为“重复性强迫冲动”,心理分析学家保罗·罗素(Paul Russel)认为,强迫性重复是一种内在企图,想重现并掌控创伤时产生的重大挫败感。创伤的再体验,也许是提供给一个重新征服它的机会,虽然大部分受创者并不主动寻找,也并不欢迎这样的机会。

3.禁闭畏缩(回避)

这是一种屈服放弃后的麻木反应。

当一个人感到彻底地无能为力,任何形式的抗拒都已无望时,他可能会进入屈服放弃的状态。

一位被强暴的创伤者这样描述她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当你晚上在路上开车时,是否看到有只兔子在你发出强光的车头前定住不动了?就像那样,被吓的呆住不动——你知道你要变成俎上的肉了。

另一位被强暴的创伤者说:“我叫不出来,也无法移动,我整个瘫痪了……就像一个破娃娃”。

有时在一种明知逃脱不掉的危险处境中,人有可能出现超然的冷静状态,此人可能感觉到事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好像从自己身体以外的地方观察这,或好像这个事件都是一场噩梦,她很快会从中醒来。进入一种我们称之为“解离”的状态。

很多受创者在描述之前的经历时就像在描述别人的痛苦,自己完全感受不到这种痛苦。反而是在慢慢好转的过程中才慢慢感觉到这种痛苦。

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

在创伤事件之后,创伤患者变得更容易受到伤害,他们的自我感已经破碎,而重建的唯一方法,就是——建立与他人的联结关系。

这是一种人在生命初期建立信任感的方式:人的安全感,或最基本的信任感,是在生命的最初阶段与第一位照顾者的互动中获得的。这种信赖感源于生命本身,并跟着一个人走完生命的旅程。在恐怖事件发生时,人们会不由自主的向来自最初安全感的人寻求安慰,一旦这样的呼喊没有得到响应,基本的信任感就会开始破灭。

心理治疗的最初也是最重要的目标:就是重建这种基本的信任感。

来访者应尽量找寻那些对创伤治疗有经验、有研究的咨询师寻求帮助,求助初期尽量先对咨询师的资质、初期感受等做一个评估,在关系足够稳固后,再进行创伤疗愈。

创伤治疗往往要进行数月甚至数年,基本信赖感的严重瓦解,常见的羞耻感、负罪感和自卑感,想避免可能会造成创伤记忆的社交生活,所有这些困扰,都会促使受创者急于想从和家人的关系,以及咨询关系中退缩,所以咨询师应该明白,想进行这样的救助治疗,咨询师本人应具有相当大程度的心理能量、专业素养、以及对患者的人本主义关切和耐心。

最早开始进行人本主义创伤救助的精神科医生卡迪纳曾经在早期治疗过一位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二战军官,一年左右的治疗毫无起色。但许久之后,却收到这位军官的感谢。卡迪纳奇怪的说:“但我没有真的帮到你什么,我没有把你的症状医好”,这位患者却回答:“但你真的试过了,我求助多少年了,他们连试也不试,而且根本就不在乎我。但你不一样,你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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