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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猫跟蓝猫生的猫是什么猫?黄猫,黄猫又一只黄猫

时间:2023-12-10 17:09:36/人气:336 ℃

传说黄猫是所有猫中最闹的一种。一只黄猫有多大能量,可以从糊糊身上看出来。糊糊身为一个女孩,各种胡天胡地,吃饭睡觉骑妞妞,骑抱抱,骑灰灰。小桃子姐姐新买了双鞋,鞋穿走了,鞋盒转眼间被糊糊给撕碎。小桃子姐姐各种耳坠项链啥的,都挂在一个首饰盒里的挂钩上,外面还有个小门能关上。糊糊居然把那个门打开了,然后把所有首饰玩了个遍,最后归拢成一堆……

但这次我们不谈糊糊了。谈另外两只黄猫,黄小猫和小黄猫。他们都是小区中的流浪猫。

一,黄小猫

黄小猫,是一只脑袋特别大的猫,都快赶上灰灰了。黄小猫也不是纯黄,下巴、爪子和肚皮是白色的。认识黄小猫,是因为他经常翻墙到我家花园里来睡觉。有时候天刚亮,就能看见黄小猫四仰八叉,躺在花园正中的小桌子上,呼呼大睡。喜欢逛花园的抱抱这个时候就特别激动,闹着要出去。

抱抱出去了,和黄小猫在植物丛中对吼。可能都认定这儿是自己的地盘吧,各种互相不服。

吼累了,哥儿俩竟然都在花园里睡着了。隔着个芍药,或者蜀葵,或者月季……反正,两只猫睡在一堆残苗败枝里。

猫的关系,其实是很难说清楚的。这么折腾了几天,抱抱和黄小猫居然交上了朋友,抱抱甚至带黄小猫到屋子的门口,意思是,这儿才是猫住的地方,这儿是房子。

门里边,灰少妞妞糊糊挤成一团,争相往外看着。

我也开始给黄小猫吃的,猫粮。

一见到吃的,沉不住气的首先是抱抱,就要上前抢。我只好把猫粮放到围栏的边上,抱抱过不去的地方。

有吃有喝有睡,黄小猫逐渐爱上了花园,并且对门里的众猫发生了兴趣,有时候来了,抱抱不在外面,他还会站在门口,撩拨门内的猫。

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认真地考虑是不是要收了他,然后梳妆打扮找领养,名字么——可以考虑传承老杨姐姐的蛋字系列,蛋糕蛋黄蛋清蛋挞什么的,要不就叫蛋蛋?

有了念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抱抱往花园里一站,黄小猫就只好跑上楼梯,我再往楼梯上一站,他就没招了,因为必须上到楼梯中间的拐弯处,才能跳墙。

头一次,他钻了我一裆,跑了。第二天又来,这次我拿了糊糊的逗猫杆,逗着逗着就抱在怀里了,就回屋了。放进曾经隔离过妞妞和糊糊的小房间,敬上猫罐一枚,放好猫砂盆,盘算下午就带他去医院体检。

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我觉得黄小猫的肚子太大。若是女猫,必是怀孕,那我可就摊上大事了。若是男猫,也许就是吃了啥东西把肠子堵了?反正看着不放心。本来想掰开腿看看男女的,但黄小猫死活不让。得了,去医院让大夫看吧。

于是,在那个艳阳高照气温上升的下午,我拎着猫箱,里面装着黄小猫,来到医院门口。

然后傻眼了。医院竟然在装修,里面拆得不像样子了。门口停了个面包车,一个医生和一个小护士正在往车上装东西。

我说,能看一眼黄小猫么?打个防疫针?医生说,可以啊。

我们都大意了,把猫箱放在一个小桌子上,三个人围住,伸手把黄小猫抱了出来。

小护士抱着猫,医生只说了一句话:“看上去是个男猫。”话音未落,黄小猫“嗖”地从护士的怀中钻了出去。然后飞奔冲过了马路。他后面是小护士,速度一点不差,也冲了过去。

我都傻了,赶紧喊小护士:“别追了,多悬啊。”

黄小猫在马路对面一个折返跑,又冲回了马路这边,小护士也跟着回来了。

我赶紧叫她:“马路上全是车啊,别追。”

可还是在追。这次是医生从车里抄起一个大抄子,跟捞鱼的抄子一样。我以前听说过有用这个捞猫的,这次是见着实物了。

要不说黄小猫机灵呢,一见到大抄子,立马明白开阔的地方不能呆了,突然变向,从旁边小区的栅栏墙钻了过去,人家进小区了。

猫能钻进去,人可钻不进去,我们三个只好绕道,从小区大门走。可进去了,哪儿还找得着猫的踪迹啊?大家分三个方向转了转,再也没见到黄小猫。

医生和小护士都挺愧疚,直说对不起。其实这也不赖人家,要赖就赖我自己,心急了,大意了,没想到黄小猫和人还没混熟呢,冒险把他抱出来。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家,等到医院装修好了再说。

医生安慰我说:“没关系的,这个院子里有养护点,我跟那的人打个招呼,他挨不了饿。要是能逮着,我再给你打电话。”

也只好如此了。我垂头丧气,拎着个空猫箱,开车回家。心说这就是缘分啊,黄小猫就是有缘无分,过不来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好吧,算一算医院离我家,公交车四站地,大约两公里多一点,黄小猫要能回来,最直接的路线,就是从他隐身的小区向北,穿过整个小区,出来后再穿过一个巨大的工地(一个豪宅项目),就是我们小区的南墙。而且,南墙是砖的,目测猫上不来,得顺着南墙走到西墙,有了栅栏墙,才能钻进来。

黄小猫能回来吗?反正当时我没抱什么希望,他可是坐汽车去的医院,我估计惊慌之下,完全不认道。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走失的三三,心里越发难过。

垂头丧气拎着空猫箱进了家门,抱抱糊糊灰灰妞妞一干人马,都围上来闻闻看看,一瞧猫箱是空的,抱抱首先抬头盯着我。猫呢?别是你给卖了吧?

世界上有一百万个真理。有一条必须牢记:千万别低估猫的能力。

三天后,准确地说,是三天零十个小时之后,夜里。我挖完猫砂添好猫粮准备睡觉了,突然发现猫们都挤到了通向小花园的门边,冲着外面叫。

我一愣,又来猫了?

拉开门帘往外看,依稀有只猫,坐在通向花园的台阶上,看了半天没看清楚,到底是不是黄小猫。

那只猫看见门里有动静,犹豫了一下,跳上墙,走了。

那个姿势,不是黄小猫又是谁?我当时就想,我的天呐,居然回来了。这是不是铁了心要回来,要投奔猫宅了啊?

睡觉的时候我想,下次再来,一定要收了你。

第二天,我和抱抱守了一整天。先是放抱抱到花园里,抱抱嚷嚷了一会儿,没把黄小猫叫来。抱抱回来后,每隔一个半个钟头,我都会去看一眼。没动静。

第三天,大约上午快十点了,抱抱又叫了起来。我跑过去一瞧,黄小猫正大摇大摆地坐在小花园的桌子上,梳理毛发。这回真是确认了,就是黄小猫,行,你等着。

当时我正在给单位写稿子,还需要二十分钟时间。我们单位要稿子都是立等可取倚马可待那种,说好几点交就是几点交,晚一分钟,上上下下一起罚款。当时,稿子基本已经完成,就差结尾了。

我赶紧结尾,结尾后通读,改一改,传稿子给单位。然后和抱抱一起去花园。

就这么会儿工夫,黄小猫不见了,走了。

当时,抱抱在花园里的残枝败叶中转悠,东闻西闻寻找黄小猫的味道,我坐在台阶上抽烟,脑子里盘算着黄小猫经过怎样的冒险,才度过重重劫难,跑过这四站地,回到这里的。我又想起曾经有一只叫孙大壮的猫,从家里出走,从十几层的楼上跑到地下车库,之后彻底失去踪迹,丢了四年,主人都出国呆了一圈回来了,在网上发现领养帖子,认出是大壮,原来这几年天天在隔壁小区的养护点蹭饭吃。后来,他们终于重新团聚了。大壮的传奇经历打动了很多人,最后是南京的一家人,开着车到北京,把大壮接去养了。

大壮也出自我家这个小区,而且,也是一只黄猫。

我和抱抱都没有失去信心。我们都是这样想的:黄小猫还会再次出现的,不是今天下午,就是明天早上,或者是后天中午。反正,他是一定要回来的。

我们都没有想到,黄小猫就此消失了。他再也没有来过小花园。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在院子里散步,见到过别的颜色的猫,但就是没见到黄小猫。

我们以为是回归,实际上人家是来告别。

其实,在黄小猫从医院跑掉的那个下午,小桃子姐姐就给他找好领养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享受家猫的生活。有他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各种各样的错过、挫折。总之,很遗憾地,最终没有把他抱回来。

二,小黄猫

转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欧洲杯开始了,熬夜。

话说这届欧洲杯有些无聊,没有太多的大起大落。晚上看球,白天隔壁单元邻居装修,也睡不好,不过就一个月,熬熬也就过去了。

这个阶段,午饭,实际上就是早饭。晚饭,才是真正的午饭。

有一天晚上八点半,我正在厨房做午饭,糖醋小排,小桃子姐姐走下公交车,进入小区,再走一百步,就走到家门口了。

但她听到了凄厉的猫叫,一声紧似一声。小桃子姐姐停下看,声音来自某辆汽车下面。蹲到汽车前面,打开手机电筒,小桃子姐姐吓一跳,以为见到了糊糊。那是一只体量和糊糊差不多的猫,也是黄色,也是大粗尾巴,唯一的区别,是脑袋比糊糊大。

别是糊糊失散的兄弟吧?

小桃子姐姐立刻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关了火,抓了把猫粮,出去了。

猫粮几粒几粒地放在汽车下面,小黄猫不叫了,嘎巴嘎巴吃得特香。伸手过去想摸他,不行,往后退,退到另外一辆汽车下面,接着叫。

跟过去,再放猫粮,再吃。我心里差不多有底了,这是饿了,喊人送吃的呢。知道吃就好办,这次要一举成功。

于是,我把猫粮放在靠近我的汽车边上。小黄猫犹豫了一下,从车底下爬出来,开始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我试着摸摸他的脑袋,他没躲,再摸摸脖子,也没躲。于是看准了,一把薅住脖颈子,把他拎到怀里抱住了。

这叫一个得意啊,立刻抱着小黄猫,走到汽车另一边,对堵后路的小桃子姐姐说:“你瞧啊,抱住了。”

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准备嘚瑟一下就抱小黄猫回家的当口,犹如神兵天降一般,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对儿散步的夫妻——俩人嘻嘻哈哈,说话声音很大,小黄猫顿时惊了,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又蹬又踹。见我不撒手,狠狠一口咬在了我手上。

跟猫也混了十几年了,第一次被流浪猫咬,而且,咬破了。

小黄猫消失在草丛中。

心中那个沮丧啊。回到家洗手,吃了糖醋排骨,小桃子姐姐不踏实,觉得应该去打疫苗。

想想也对,打疫苗放心嘛。在网上一搜,附近有个卫生站,就能打。打电话过去问,人家可耐心了,问清楚是头一次打,告诉我们,头一次需要打一种免疫蛋白,他们那里没货了,建议去某某医院打。

那个医院——最近很出名,中西医结合医院么,就在霍营附近。我们想了想,说走就走,于是开车直奔。

挂号,找医生,说了情况,医生看看手指上的伤口,说打吧,先称体重。他指指角落里的体重秤。

医生一解释,我才反应过来,蛋白是按体重给的,每十公斤一瓶。其实想想也正常,抱抱灰灰妞妞糊糊打针,不也先称体重吗?

我麻溜站到秤上,一看分量,傻眼了。

我这个人胖,但我还是很在意体重的,时不常称一下。印象中,这几年轻的时候75公斤,重的时候83公斤。前一阵每天走一万步,坚持一个月,怎么也是偏轻的吧?

结果,90公斤,从来没出现过的数字。

叫小桃子站上去称一下,结论是:准的。

什么叫犯了水逆?早不沉晚不沉,特么按体重花钱的时候沉了。

医生说那行了,打九支蛋白,加三联疫苗的头一联。和蛋白比,简直就是不要钱。

蛋白二百多一支啊。九支,小半斤是有了,这价好像比茅台也不差了,绝对属于高消费,要是折合成猫罐……

医生看我琢磨呢,继续说:“比较贵啊,而且不走医保,你到底打不打?”

我一咬牙:“打吧,我还没打过呢,而且,以后也没机会再打了。增强免疫力嘛……呵呵呵呵。”

于是,开单,划价,交钱,刷卡输密码。刚签了单,银行短信麻溜过来了:恭喜您,于某月某日23点09分成功消费XXXX元。

打针的具体过程我就不说了,反正,蛋白要先打在伤口附近,食指上俩牙印,出血了,打了,虎口上一个牙印,出血了,也打了。还剩下一大半,医生说找护士打吧,结果,一股脑全打后背上了,左肩下方。

就不渲染多疼了,但还是建议,如果是被流浪猫狗咬了,该打针还得打针,别心疼钱,别怕疼。钱算什么啊?疼又算啥啊?谁还没疼过。

话说,我们从著名中西医医院开车回到小区,已经过了夜里12点了,锁车回家,刚走到单元门口,又听见猫叫了。这小黄猫你有完没完啊?

老实说,自从去年捡回糊糊后,我一年多没敢再去那家饭馆吃饭。我怕再捡猫,没精力多养了,找领养又很麻烦,万一领不出去砸手里,也是个事儿。但你不去捡,人家就不能打上家门吗?有时候,手壮是拦不住的。

小桃子姐姐问我咋办?我说我得想想。

回到家,抽根烟,我就琢磨了,这小黄猫忒厉害,还没怎么着呢,先害得我花了三千。要是花这么多钱还没把他弄回家,我是不是太亏了?

这么一想,思路就明确了,目的就是把小黄猫弄回来,别的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就跟小桃子姐姐说,小桃子姐姐说好啊,这回拿着猫箱。于是我们拎着猫箱,带了个70克的汤罐,去找小黄猫。

小黄猫也挺神,跟知道我们要回来似的,守在单元门口就没走,一听见脚步声,立刻又叫了起来。我这次故技重施,开了罐,放在车下,看他吧唧吧唧吃挺香,就把罐往外挪挪,最终要挪到趁手的位置,好抓猫。

小黄猫犹豫半天,禁不住猫罐香啊,也跟着往前挪,继续吧唧吧唧。吃了几口,我又过去挪猫罐,反复几次,猫罐终于挪到车外面了。

小黄猫不吃了,在车底下慎着。

僵持了一会儿,毫无反应。我想,我是不是该站远点,等他出来吃得口滑,我再慢慢往前挪?

打定主意,我就退后了,大概退到四五米外,站住,看小黄猫有什么对策。

结果说起来真丢人啊,万万没想到,小黄猫从车底下钻出来,叼起猫罐,一转身,钻回车底下,踏实开撮了。

太特么机灵了!

小桃子姐姐问我:“咋办?又损失一猫罐。”

我说:“还能咋办啊?都两点了,回家睡觉呗。今儿算是把这小猫伺候美了。”

事情没有完。小黄猫这是尝到甜头了,结果在我们单元门口扎了下来。我看看单元门外,挺适合住猫的,有汽车,有草坪,有花坛,还有黑兮兮的通往地下室的过道,随便一个小猫躲在哪个角落里呼呼睡,轻易发现不了。

小黄猫还有个特点,没人的时候不叫,但凡小桃子姐姐下班回家,快走到单元门口了,必将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声。

我都听明白啥意思了:“可怜可怜猫吧,一天没吃东西了,给口吃的吧。”

每天迎着惨叫回家的小桃子姐姐思想压力可大了,一进门,也顾不上洗手,顾不上吃东西,甚至顾不上抱下糊糊,拿个碗,盛上半碗猫粮,转身又出去了,过上五到十分钟,拿个空碗回来,这是吃完了。

天天如此。

有一天中午,我要出门办事,怕小黄猫藏车底下,就围着车转了一圈。

这一转,转出蹊跷来了。我发现我停车位后面的台子上,整整齐齐摆着两个酸奶盒子,空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开车出去,回来,那两个酸奶盒子一直在眼前晃悠着。不是说我们院干净得一点垃圾都没有,而是它们摆得太整齐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桃子姐姐一起去喂小黄猫,蹊跷的事再次发生,小黄猫闻了闻碗里的猫粮,居然没吃。

全被证实了——这小子装可怜,还迷惑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也在喂小黄猫,也就是说,小黄猫现在吃两家饭了,有的挑了。

我拉着小桃子姐姐去看那两个酸奶盒子,果然,里面出现了几粒猫粮,是小黄猫刚吃完剩下的。

我气急败坏地把碗里的猫粮倒进酸奶盒子里,跟小桃子姐姐说:“咱不理他了,好家伙,两家人喂他,这小孩儿也太贼了。合着,咱们还得和人竞争,看谁家伙食好?要不天天上猫罐?可咱家自己的猫都不是天天猫罐啊。”

话是这么说,但每天小桃子下班回家,还是先拿猫粮,出去给他开饭。

有一天,天刚黑,小黄猫就不管不顾叫了起来,惹了一大群人围观,大家都议论,这猫怎么了?

我在厨房里做饭都听见他叫了。

小桃子姐姐刚走到路口,听见猫叫赶紧跑过来,分开众人,还解释呢:“没事没事,他就是饿了。”

然后,回家拿猫粮。这已成定例。人家小黄猫就想混个伙食好,不想跟人走。

小桃子姐姐不无忧虑地说:“这小黄猫,不会成为我们养在外面的猫吧?”

我说不会,等我打完针了,百毒不侵了,我想法收了他。这么磨人,也算是缘分吧。

其实心里没底,用彭佳禾的话说,这是缘分啊,还是人家就想跟着你?

小桃子姐姐心细,发现糊糊的心态有了变化。

上上个月糊糊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个新的瓦楞纸大猫盆。小桃子偏心糊糊,就把这个猫盆拿到卧室里,放在床边。糊糊立马给面儿,无论白天晚上,无论小桃子在不在家,都在里面睡觉。

后来,也不知道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有某猫在大猫盆旁边吐了一大滩。

虽然收拾了,可糊糊讲究啊,再也不睡了。

可从喂了小黄猫打针那天开始,糊糊突然恢复了在大猫盆里睡觉。

小桃子姐姐一进卧室门,糊糊无论睡得多香,都强打精神抬起头,睁着迷离的小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小桃子。小桃子说:“我秒懂啊,糊糊这是在问,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又有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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