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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狗能活多少年?:多少狗能活过这个冬天

时间:2023-11-13 13:08:08/人气:279 ℃

它,倾尽一生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

看家护院,扶老携幼,一线救援。

最终,还成为了餐桌上一道可订制的菜品。

人,它的主人。

欢喜或悲情,轻而易举地决定它的一生。

关于吃不吃狗,这个事情的争论已经好多年好多年了。

几乎是每一年,围绕着“狗命”都会展开口水战,以及各种网络投票、问卷等活动。每一年也都不乏诸如爱心志愿者营救待宰狗狗、保护动物组织披露黑色抓狗杀狗链条、屠狗的和护狗的发生冲突之类的事件。

当然,还有一些更极端的例子,比如营救狗狗的志愿者和那些收狗运狗的打起了官司,再比如狗肉节,套上了传统、民俗的帽子,搞得是哀嚎遍野血流满地,就连网上的口水战也连升了几个级别。

当然,这些对于某一些小狗肉馆子,还是偶有些成效的,但也只是短期暂时的。

事实上,根据记者的调查,狗肉屠宰贩卖这个行当,依旧火热。

暗访中,有位多年从事狗肉屠宰的某屠宰场工人告诉记者,“别看网上宣传得响,这玩意还是有的是人要吃的,杀狗这事吧,该发展还是发展,该挣还是挣。咱这儿前几年生意一般的时候,还得一天起码300来条狗吧,现在这厂子大了,客户也多了,一天干得也多了。”

记者假以购买狗肉为由,走进了一家位于城郊的屠宰场,这里供应着附近的一个批发市场、几个狗肉馆、几家冷面店,以及一个据说是厂子自家的饭店。

厂子看起来还算正规,院门口左右两边各有一块牌子,左边是XXX生狗屠宰与加工厂,右边是XXX犬类检疫中心。

走进院子,机器运转的声音和各种狗的哀鸣交杂,充斥着耳朵;两辆货车正在卸狗,没等记者走近去看,一位“负责人”就把记者从另一个门引入厂房。走到门口,看到有一些人正在排队,该负责人把记者领到队伍里。

厂房里,水汽迷蒙,水汽背后,有一些工人在做着什么,记者想走近查看,却被一位“管理人员”拦住了,并表示“不许参观”;记者回到队伍,该管理人员转身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另一位工人。

随着队伍的前进和天色越来越亮,记者看到水汽的背后,传送线上的一柄柄铁钩,将在沸水里粗脱毛的狗吊起,传送到一位工人处,只见工人老练地操起一根管子样的东西插在了狗身上,那原本瘦骨嶙峋的狗变得丰满壮实起来,然后变了模样的狗又被传送到一台机器里,在那里进行细脱毛。

“你要多少?”

记者随便说了个数字,然后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儿狗肉没问题吧,没有注水、用药之类的吧?”

之前那位“管理人员”向后看了一眼,走过来,对记者说,“那不能,那边不有俩带着工作证的质检人员嘛,我们这是现场检疫,都盯着呢!”

记者看了一下,“管理人员”所指示的方向,两位带着工作证的小伙子,正在跟着处理狗尸体。不等记者再详细询问和观察,就被“工作人员”“护送”着出了厂子。

在一些村民的反映下,记者又来到了一处位于某村村头的没有牌子的屠宰场。

记者到的时候,正好一辆货车进来,正在卸狗,记者上前搭话。

正在搬狗笼子的工人告诉记者,这些狗的来源他们不清楚,这家厂子只管屠宰的事儿,来送狗的和来取肉的都分别有车过来,具体怎么回事,他们这些工人也不清楚。

记者在现场看到,这些狗里各种大小品种的都有,甚至有一些诸如“哈士奇”、“阿拉斯加”、“博美”等为人所喜爱熟知的犬类。笼子里的狗,有的很惊慌,有的哆嗦成一团,有的则呆呆傻傻,有的似乎已经垂死,甚至有的根本就已经是死了的。

不论狗是什么样子,进到厂子里,工人们都一样熟练地钳住脖子,敲头,拉脖,放血,去毛。惊慌疼痛的狗大声哀鸣,厂房脏乱不堪,血液混合着粪尿,空气让人有些头昏脑胀。

记者走访了附近的村民,老乡们说,自从这个厂子过来,每天都得来这么两三次批量宰杀。那狗嚎的,整个村子里狗害怕,人也瘆得慌。他们一开工,整个村子的狗都跟着哭。据说那里也不太干净,住得近的有几家养的狗,打从那附近溜达回来,都病了。

根据知情人士反映和记者的跟踪调查,社会上这类的小屠宰场有许多,而类似的,几间毛坯房就私人做起屠宰批发生意的店也不计其数。而他们所收的狗,有流浪狗被捡来的、垂死的病狗、偷来的狗,等等,来路不明、品种品质也各异。

说过了这些看不见的屠戮,再说说屠宰现场。

根据市民的电话反馈,记者找到了一家位于某市场的号称现场宰杀的狗肉摊。

摊子一侧放着几个狗笼,笼子里是待宰的狗。这些狗,显得并不是很精神,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询问,要买新鲜狗肉。在几次商量之后,买主选定了一条狗。

那是一条相对来说体型较大的狗,似乎知道自己被死神选定,流着眼泪发出呜呜的声音。摊主打开笼子上方的一个小口,将长柄的钳子伸了进去,伸向狗的颈部。那条狗在窄小的笼子里拼命扑腾,费了些功夫,摊主将其牢牢钳住,把头从笼子上的小口拉出来,然后举起旁边的菜刀,用刀背照着狗头狠狠砍了过去,这期间,狗一直在挣扎着。可能是这狗求生意识太强,这一下竟然还醒着,继而发出了更大声的哀号,更用力地挣扎。摊主又举起刀,连续砸向狗的头部,伴着哀号和挣扎、抽搐,这条狗用尽全力做出了最后的一搏,终于不动了。摊主伸手要将狗拉出笼子,好挥刀放血,正式宰杀解剖,却发现这条大狗在最后的一刻,用尽了全力死死咬住了铁笼子的铁条,摊主撬不开狗嘴,也没法把狗拉出来放血。这一会儿的功夫,现场已经有许多人在围观了。

隔天,记者以自己的狗在这附近走失为由,又来到这个市场,这个市场里有很多屠宰户。

听说记者要找狗,一位妇女说“别找了,在这儿丢的多半就是没了。”

记者随即和这位妇女“闲聊”起来。沟通之后得知,这市场里的狗,来自于离此处不远的一家所谓的“养殖批发场”,屠宰户廉价买下狗后,当天就宰杀贩卖,每天被宰杀的狗数以百计。这其中,除了土狗,还有不少宠物犬,京巴、拉布拉多、边牧等品种均不罕见。屠宰户们并不区分到底是什么狗,他们的眼里,狗,只管杀。

在观察宰杀犬只时,记者发现了一个细节:来人买狗肉,屠宰户们会优先寻找宠物犬。“宠物狗都是有人好好养着的,生活条件好,就会肥一点,价格也卖得比较低。所以要先挑出来卖掉,后面留下来的土狗,肉瘦,好卖,不怕留。”一名店主道出了原因。

紧接着的一幕,验证了这个说法。“我讲了好几次了,不要这么肥的,你还给我装起这么多肥肉,我怎么卖给客人吃?换换换,拿点瘦的来,不然以后不在你这里要了。”一家饭店的老板对店主说。

一番争执后,店主妥协了:“那你等一下,我现杀几条瘦的给你。”负责挑狗的人听了店主的交代,将一条已经夹住脖子的金毛犬放下,寻找另一个目标。死里逃生的金毛犬脚一落地,就往狗群里钻,蜷缩在最角落的地方,小声呜呜着。

市场,总是那些爱护动物的人们的战场,他们在这里与收狗、贩狗、杀狗的人斗智斗勇,可保护的力量却总强不过那些催动屠刀的食客们的口腹。诚然,中国在这方面法律的空白和人类多少代流传下来的“习俗”,给了“好食者”、“好事者”们趁手的反击理由,以及“大有可为”的空间;但,见多了血腥,不等于我们就应该认同血腥;看惯了残忍,不等于我们就应该麻木于残忍。

确实,相对于其它的动物,我们给予了狗更多的关注,曝光挖掘了一些令人颤抖的“背后真相”;但,不吃狗,这并不是因为那些“真相”带来的恶心、恐慌,也不是因为对于狗的偏爱;同样的,即便整顿了条“产业链”、用上了所谓的“人道方式”,即便那些可怜的生命并没有如同我们一样丰富的情感与灵活的智能,我们也不应该吃它们;更何况,它们,正在那狭小的笼子里声声呜咽。

如果,真的要去讲人性、去讲传统文化,那就用孟子的一句话来说吧——

“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这仁爱柔软的心,是我们为人立世的根本,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最宝贵的礼物与本能。

贪婪放纵的理由有千百万,但停下来的理由只一条就足够:我是人。

再看那些举起的屠刀,其实那样的丑陋;

那些说辞,是那么外强中干,站不住脚。

冬至狗,这是我们给犬类划分的另一个意味着死亡的“品种”,它们被钝器敲头、利器割喉,它们被碎尸万段,归向人类的肚腹胃肠。温性的食物有很多,冬天的温养并不是非狗不可,但生命却是唯一、不可替代和复制的。

鲜活的生命和锅里翻滚的尸块,哪个更能让你得到温暖和慰藉?

我们不想问要多久“冬至狗”才能成为历史,但却想问一句:

你希望,有多少狗可以活过这个冬天?

文章编排:光明觉照网小编.常法

本期美工设计:利华、宇涵、雪臻果、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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